玄雅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我不敢去看她,先去看钟七鹤。
只见钟七鹤张着大嘴,已将那阴煞鬼胎吞吃大半,仅剩一个黢黑的大脑袋,看着就好像一个人长了两个脑袋,或者一个人嘴里长了一个大头娃娃,极为惊悚诡异。
阴煞鬼胎的脸虽然一片黢黑,但仍能感觉到它表情痛苦、挣扎、怨毒、不甘,只不过因为它是“领域·生死墟”的产物,受制于领域法则,不能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刚生出来还没蹦跶一会儿就被自己的父亲吃掉。
看着那黢黑的婴孩脑袋彻底消失在钟七鹤嘴里,苏筱
筱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不知是不是因为血肉相连带入了母亲的角色。
吃干抹净后,原本被玄雅砍到濒临崩溃的领域快速修复、更加稳固,钟七鹤也开启了“三段变身”。
苍白瘦长的身体转变为黑色,黑中带红,像一具人形脓血,无数黑色羽毛像生锈的铁片自体内刺出,刺得皮肉翻卷、脓血淋漓;
苍白光秃的脑袋裂开,长出一棵长长的藤蔓,魔兽血管般粗壮的藤蔓随意悬挂着四个脑袋,一个小孩儿脑袋、一个年轻女人的脑袋、一个中年男人的脑袋、一个老人脑袋,远看就仿佛一串诡异的肉葡萄。
小孩儿脑袋有点儿像明明,女人脑袋有点儿像艾丽丽,男人脑袋是钟七鹤自己,老人脑袋极为苍老褶皱、不知是谁的……
四个脑袋在血管藤蔓上扭转,一同看向我、玄雅和苏筱筱,哭的哭、笑的笑,异口同声说道:“交出丹药,交出金丹,交出你们身上所有的好东西……我可以让你们死的时候少受些苦……”
他似乎没说什么狠话,但我知道他轻轻容易便可让我们生不如死,现在他的状态,就算是身中“狂暴蛊”的玄雅应该也不是对手……
这时,玄雅再度扑到我怀里,衣衫褴褛、身子滚烫、满
面绯红、表情痛苦、声音沙哑,胡乱而急切地索要:“丹药……给我丹药……”
她用黑色枯枝“半灵药”炼制的丹药还在我这里,但我不打算给她,一把推开了她。
绝色道姑一再被拒,一双美眸气到迷茫,俏脸儿扭曲,说不出话来:“你……你……”
四个脑袋、一身血淋淋黑锈铁羽的钟七鹤看了看玄雅,其中那中年男人脑袋“吸溜”舔了一下嘴唇,打个响指。
那污迹斑斑的产床发出一阵怪声,自动解开对苏筱筱的束缚,将她“吧唧”扔在地上。
然后原地转圈,自动定位,导航到玄雅身边
,机械臂伸出,将绝色道姑抓上床去,托手和拉手固定住双手,分腿架和托腿架将双腿大大分开并牢牢固定。
谁能想到,清冷绝艳、剑术无双的人宗道子竟也遭到领域法则控制,以苏筱筱同款羞耻造型被产床押送至钟七鹤面前。
钟七鹤伸出鸟爪般的怪手去扯玄雅的裙裤,玄雅神情古怪,既羞怒又迷离,既抗拒又渴求,既克制又难耐,除了鲜艳欲滴的红唇娇喘着说着“不要……不要……”再无其他挣扎抵御的手段。
苏筱筱已别过脸,不忍去看。
我掏出小玉瓶,大声说:“放了她,丹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