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煞鬼胎扑了个空,愈发暴跳如雷,在空中跳脚、打滚、吱哇怪叫,正要调头追杀,却被钟七鹤念咒召回到身边。
此时的钟七鹤,倒在地上,极为狼狈,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浑身上下数十道恐怖大伤,就连滚圆硕大的肚子也无了、破了两个大洞、阴煞漏光……
而且这些伤轻易不能修复,因为有细密的紫电青雷在跳动灼烧阻滞。
我怀抱玄雅,远离阴煞鬼胎和钟七鹤,回到苏筱筱身边。
苏筱筱产后昏死,玄雅也濒临昏迷,情况大大不妙。
我已经给自己下过“
祓除蛊”和“生息蛊”,但断掌还未修复,一方面是因为被阴煞鬼胎削断的断口有浓烈诡异的阴煞之气萦绕阻滞,一方面也是我巫蛊之力不济。
尽管巫力不济,我还是不能见死不救,给玄雅和苏筱筱分别下了一记“生息蛊”,差点儿虚脱到喘不上气来。
怀里的玄雅气若游丝,身体忽冷忽热,一会儿像千年寒冰,一会儿又像怀抱火炉。
也不知是我的“生息蛊”起效了还是怎样,玄雅呼吸变得粗重,抓着我的肩膀撑着我的胸膛想要爬起来,但手一软,像是投怀送抱、主动
贴我很近。
此时的绝色道姑道衣褴褛、大面积战损,散发着一种别致的性张力,何其诱人。
她身体滚烫,呼吸也滚烫,体内仿佛有烈火在灼烧,烧得白嫩的肌肤变成了嫩红色,额角玉颈锁骨出了一层细汗,晶莹润泽。
我鼻腔钻入一缕异香,像是佛寺道观中的袅袅檀香,又隐匿着丝丝魅人的幽香,令我眼花缭乱、看到各种幻象。
此时此刻,绝色道姑那超越单一形象的复合型魅力溢出得淋漓尽致,就好像看到堕入泥沼的仙子、沦落风尘的小姨、又纯又欲的贪吃的肉食
系大姐姐、孤单寂寞的楼上的女人、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的人妻女老师、久旷的未亡人、黑丝破了的长腿女上司……
那极致的摄人心魂的诱惑力,就算是我依靠本能自己给自己下了“清心蛊”也扛不住。
只听她说:“要……我要……”
嗓音沙哑,充满磁性。
伸手来解我的裤带。
这一次,我无法确定,她说的是“我要”还是“丹药”……
我试图转移注意力,试图去想,我是有老婆的人,我老婆是百里心燃,虽然没结婚……
这不想不要紧,一想眼前的人
儿就变成了百里心燃……
我老婆在解我的裤带……
这让我如何把持得住?!
正要擦枪走火之际,忽听得有人叫道:“喂,你们在干什么?!那个邪魔又在吃鬼,他又要变身了!”
大叫的是苏筱筱,她又惊又怒。
我登时浑身一激灵,推开了像只“哈赤哈赤”翻找肉骨头的小狗的狂野道姑,拉起差点儿被褪到腹股沟的裤子,心中第一时间的想法不是担心邪修钟七鹤的状态,而是担心“啊,苏筱筱醒了,如果被她看到我和玄雅道长如此这般告诉心燃,那我岂不是完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