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们慢用!”白明锦直言不讳地拒绝,莲步翩翩消失在众人面前。
见此情形,长宁候眉头紧锁,就怕白明锦不肯帮忙。
“你们先吃,我去找她谈谈。”长宁候心事重重地交待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而白明锦回到自己的闺房,本打算梳洗一下就歇息,却不想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明锦,爹有事想和你谈。”长宁候在门外死皮赖脸地站着。
闻言,白明锦面露烦躁,翻着白眼转身去开门。
一进门,长宁候见到她面无表情的模样,顿时就憋不住了。
“我想问问你,上次的那个邪祟未除,还有什么办法能改善吗?”长宁候直奔主题,急切询问。
白明锦故作没听懂,懒洋洋地坐下,“改善什么?我看你面色挺好的。”
“面色好不代表我人好。”看出白明锦在装傻,长宁候有火发不出,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虽然我按照你说的方法做了,但没什么用啊……”
“不可能吧?”白明锦打断长宁候的话,慵懒地抬起眼皮,“肯定是哪个步骤出错了,要不你再试试?”
面对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长宁
候也是无计可施。
以长宁候的脾气,不可能容许白明锦如此没大没小,可今时不如往昔,现在有求于她。
长宁候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我试过了,而且不止一次,虽说有那么一点好转,但没过多久就不起作用了。”
“这样啊……”白明锦拖着长音,始终表现得毫不在意。
“既然你说有效果,哪怕只是一点,也不能说我给你提供的方法是无效的。”
白明锦有意和长宁候周旋,就是要磨磨他的耐心。
长宁候彻底无奈,强压着火气,回道:“我没说无效,只是反反复复的,时好时坏,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坚持坚持吧,说不定下次就会出奇效呢?”白明锦嫣然一笑,就喜欢看长宁候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话音落下,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准备把长宁候请出去。
“时候不早了,我舟车劳顿,有什么事明日再谈吧。”
随后,白明锦起身走到门边,微笑着示意长宁候尽快离开。
面对白明锦的爱搭不理,长宁候几乎崩溃。
在她回到候府之前,长宁候已经忍耐了很多个日夜,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谁知却是这样
的结果……
“明锦,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爹,你就帮帮忙吧。”长宁候语气苦口婆心,只差拱手作揖。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传出去好像我大逆不道一样。”
对于长宁候的示弱,白明锦满脸嫌弃。
不过既然长宁候不肯走,她只好关上门,继续奉陪。
回到小桌前坐下,白明锦佯装茫然,“你直说吧,究竟想我怎么样?”
“我……”听白明锦这么一问,长宁候一时语塞。
他也不知该如何解决当下的难题。
思索一番,长宁候温吞地开口:“既然这个方子不好用,你能不能给我换一个?”
“这东西怎么换?”
白明锦又拿出一贯的态度,“一把钥匙配一把锁,方子都是固定的,你急病乱投医,不怕闹出点新的毛病?”
这句话让长宁候有所忌惮,也就没反驳。
可转念一想,白明锦那么有本事,绝不可能束手无策。
她不断找借口,只是对自己心有怨恨而已。
这下长宁候茅塞顿开,决定借此机会补偿白明锦,求人办事,总不能一毛不拔。
“明锦啊,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今晚咱们就把话说开,以后你不要再怪罪爹了,可好
?”
长宁候的态度已经算得上低三下四,好声好气的与白明锦商量。
偏偏白明锦不买账,冷哼一声,嘲讽道:“呵,我受之有愧,还是实际点比较好。”
谈到实际,这世间有什么比银子更实际的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长宁候秒懂白明锦的暗示。
“行,爹答应你,只要你弄个新的方子,明日就让管家去拿库银!”
听长宁候言之凿凿的允诺,白明锦也就点头同意,反正这是愿者上钩,她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一个钱字。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想个方子给你,不过……”
白明锦稍作停顿,从柜子里拿出几张符纸,又将朱砂倒入小碟中。
“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适得其反,你的情况更严重了,可不关我的事。”白明锦道出前提,然后提笔蘸着朱砂画符。
总算看到她有所行动,长宁候心中暗喜,“怎么会?我们都是自家人,你肯定不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