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
长宁候在旁边奉承着,见桌上的烛台距离白明锦有些远,特地挪动了一下。
没过多久,白明锦就将几张符纸画好,并附上做法的步骤和要领。
在等待晾干期间,她挺
直腰板,开始正式和长宁候探讨交易价格。
“明人不说暗话,你能出多少银两?”白明锦气定神闲地询问。
长宁候眨动着眼睛,随即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银子如何?”
虽然这笔钱对候府来说不算多,但也是全府上下三个月的开销。
“才这么一点?”白明锦脸色沉下来,努着小嘴调侃,“据我所知,你送出去的一根簪子都不止一千两吧?我这几张符很不值钱吗?”
长宁候当然知道白明锦的意思,便好言好语地追问,“那你想要多少,说个数吧。”
白明锦没跟他客气,同样伸出一根手指,“一万两银子,外加一百两黄金。”
白明锦爽快的报价,并补充一句:“记得你书房有两幅字画不错,如果不介意,一起送给我吧。”
话音落下,长宁候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的身子都在颤抖,没想到白明锦居然狮子大开口,这哪里是交易,简直就是抢劫!
“我是你爹,你张嘴就要这么多,合适吗?”
一再受到刺激,长宁候终于忍无可忍,叫嚷了起来。
“不合适就算了,你另请高明。”白明锦摆摆手,始终表现得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