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爆肉也上来了。
晏清越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重油重辣,你们蜀人口味真重。”
裴浅酒悠悠道:“我可听大师傅说了,你们凉州人吃辣不比我们差。”
晏清越无语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道:“肃王府只是封地在凉州内。”
他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子弟,京城
人士!口味当然随晏家的根。
“也是哦。”裴浅酒恍然,“是我想岔了。”
裴浅酒当着晏清越的面吃得津津有味,裴云都看得眼皮直抖。
晏清越感慨道:“看来你是真能吃辣啊,我听说你还和掌勺打了赌。”
“他肯定输定了。”裴浅酒一如既往地狂。
晏清越倒是习惯了她这作风,玩味道:“说得我也有兴趣知道孰胜孰负了。”
裴浅酒道:“不过世子府上这大师傅手艺是真绝,蜀菜也做得这么地道,若非我还要去京城,真想多跟他交流交流,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哈哈哈哈!”晏清越乐不可支,“你跟一厨子都能成知己?”
“世子不是说过你交朋友从不看身份么?”裴浅酒反问道,“巧了,我也是。”
“爽快!”晏清越举杯,“来,以茶代酒,干一杯。”
“世子请。”裴浅酒回敬。
饭后,裴浅酒还特意叮嘱收拾碗筷的丫鬟道:“你跟大师傅说一声,他这油爆肉真是地道,不过这辣度么,还是差点意思。”
掌勺听到丫鬟这句转达,差点没气吐血:“那小子跟我逞能的吧?成心气我吧他!看我晚饭怎么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