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晏君知被连夜宣入宫中,抵达时发现皇后、晏同归还有裴锦屏都跪在盛怒的皇帝面前。
皇帝的脸色阴云密布,暗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
晏君知忙拉着裴浅酒一起跪下行礼:“臣参见皇上。”
“你俩起来吧,来人,赐座。”皇帝沉声道。
两人恭敬起身入座,只坐了半
个屁股,腰杆挺直,十分尊敬。
皇帝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真是好得很,好得很啊!朕的长孙,就是被你们这样反复利用的?口口声声指责二郎心肠歹毒要害侄子,结果呢?亲祖母、亲父母毫不手软地下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犹如雷霆之威般的呵斥,叫三人俱都颤抖了一番。
皇后慌道:“这都是妾身一人的主意,太子和太子妃都不知情。是妾身鬼迷心窍,欲借此扳倒齐王。”
“住口吧。”皇帝抬手砸了一个茶杯过去,碎屑和茶水溅起溅了皇后一身。
皇后不敢再说话。
皇帝冷声道:“你也不要把朕当傻子糊弄,既然当不起母仪天下的职责,那就废后吧。即日起贬为妃,交出凤印由贵妃代掌。”
皇后眼前一黑,瘫软跌倒在地。
“至于太子和太子妃,念在皇长孙的份上且饶你们这一次,回去面壁思过。”皇帝继续发落,“太子妃临盆前,不得出东宫。”
晏同归和裴浅酒伏地谢恩。
皇帝看了晏君知一眼:“你也少胡闹,多干正事,回去吧。”
晏君知一边走一边琢磨,皇上这意思是不是叫他也赶紧生个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