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不屑道:“你怀太子的孩子我妒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的是齐王的孩子。”
晏君知捂住她的嘴:“这种话你怎么好乱说!孤有没有碰别人你还不清楚吗?”
“当
初若不是齐王横插一杠,太子妃可就是你了。”皇后旧事重提,“你敢说,你当真一点不嫉妒锦屏?”
晏君知不乐意了:“阿酒喜欢的人是我,娘娘慎言!”
醋劲上来,他直接站了起来:“皇上,今天这事我是黄泥掉裤裆说不清楚了,您要杀要剐随意,可这事不能含糊。阿酒是我的王妃,与旁人无关。头可断,头发不能绿!”
这说的都是啥,忒没溜。
皇帝都听不下去:“别扯这些没用的,你老实跟朕说,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连阿爹都不信我,我还能说什么?”晏君知失落道。
皇帝心中一揪,是啊,晏君知只有他这个阿爹了,阿娘和未出世的弟弟都没了。
“皇上,铁证如山,可不是装可怜就能脱罪的。”皇后提醒道。
皇帝冷冷扫她一眼:“此案真相未明,朕会命人彻查。在水落石出之前,齐王夫妇暂时禁足,不得出王府一步。”
“皇上,你这是偏……”皇后急了。
“住口。”皇帝打断她,“朕已经说了,会彻查此案,何来偏袒之说?都散了吧,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赏荷宴不得不中止,晏君知和裴浅酒则乖乖回府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