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躲避,可临了她们却缺席了,又被晏君知的人抓获,事到如今她如何不明白这是被晏君知反将一军
了。
崔士元都能想到的事,她不可能想不到。既然想到了,当然是大大方方都传唤过来为好。
可这两侍女还是缺席了,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是晏君知故意动了手脚。
“二郎切莫冲动,姑母与我们是血脉至亲,如何会做陷害之事?”晏同归出面调解,“依我看,此事姑母也是被蒙在鼓里,不如细细审问向兰因。”
向兰因忙道:“我与阿酒是真心相爱的,早在阿酒被许配给齐王之前,我们就互通心意了,可惜我与阿酒有缘无分,只能独自忍受相思之苦。今日见到阿酒,我情不自禁才写了这封信。”
“我瞧着向三郎君深情不似作假,也是个苦命痴情的人啊。”章元英感慨道。
裴浅酒和晏君知脸色都黑了下去,这种事情沾上了真的是有嘴说不清。一旦传出去,那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人心有灵犀,都深知不能再跟他们纠缠下去,必须快刀斩乱麻。
裴浅酒当机立断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我与向兰因有半点私情,我当着大家的面从朱雀门跳下去谢罪;反之,向兰因则必须以死谢罪!咱们现在就入宫请皇上主持公道,向兰因,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