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冰冷的开口，愤恨的眼神横扫季衍的面颊。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季衍赶忙道歉。
“啊，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怀孕后，她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
别说香水。
这一刻，女人的体味，衣服上合成洗衣液的味道，若隐若现的烟味，自己都能嗅到。
所有气味交织在一起，挑拨着呕吐的弦。
但季衍又不能解释，只能道歉。
“我对气味十分敏感，所以本能的就……对不起……”
可越解释，女人的脸色就越冷。
“所以是我身上有味道？熏着你了？”
“不是的……”
女人冷笑着撩拨了一把卷发，冷笑一声。
“呵！没品位的东西。知道这香水多珍贵吗？是我特意请调香大师亲手调制的感官之水，花了好几十万呢！”
这么一撩拨，藏在头发下的气味再度扑鼻。
香料混杂着烟味闯入鼻腔。
季衍只觉得鼻子麻痹般隐隐作痛。
浓烈的味道交织萦绕着，强烈的想吐涌上心头。
季衍当即捂住了口鼻，生怕自己吐出来。
可这个动作却彻底刺激了女人。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贱人！”
她高高扬起手，当即就要挥下。
“你敢！”
厉靳霆冷冽的抬起眉眼，只一眼就镇住了眼前的女人。
可听他吼自己，女人也急了。
“厉靳霆！你玩了我就想甩吗？告诉你，我和那些被你玩过后丢掉的女人不一样！”
听了这话的厉靳霆鄙夷着嗤笑出声。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送上门来的贱货？”
听见贱货两个字，女人气的浑身发颤。
反倒是厉靳霆，缓缓起身。
高大的身形一下子就把女人压制的小了。
“当年摇着屁股坐在我身上，在那些地方蹭，把自己当狗似得送上门来，这会儿又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他冰冷的吐露着鄙夷，居高临下的鄙夷。
让女人当即白了脸。
“你、你换女人我无所谓。但是她不能这么羞辱人！”
“我没有……”
季衍面色苍白，声音有些发抖。
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她这么异常，厉靳霆断定肯定是香水里掺了什么非天然的东西，影响了她。
“客人来餐厅吃饭，你上班却穿成这样……”
厉靳霆上下打量，每一个眼神都透着轻贱。
“还擦那么浓烈的香水，到底是想来工作的？还是来勾引客人的？”
厉靳霆不留情面的挑破，继而打了个响指。
门口的服务员小心的进来。
“去，把你们总经理叫来。”
“厉靳霆！”
她还想说什么，这会儿总经理便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把她辞退了。现在。”
不容质疑的声音让总经理也一阵胆寒。
“厉总放心。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
说罢，总经理走向女人，冷眼鄙夷，他扬了扬下颚。
“听到了没？厉总叫你滚呢，还愣着干什么？”
“你、你……”
女人愤然看向厉靳霆，又看向总经理。
丢了工作，又受此羞辱，气急败坏的她只能转向季衍！
“都是你这个小三害的！”
说着就要扑上去！
抓花她的脸也好，这盆污水泼出去也好！
她也别想好过！
可当女人扑过来的瞬间，浓烈的气息再度袭来！
季衍再也受不了那味道，“哇”的一声，当即吐在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