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该关心的关心,该开玩笑开玩笑,没有一点嫌隙。
第三日,方晚玉给富贵换好了药,他的伤口已经痊愈,方晚玉说了几句医嘱,便打发他离开了。
兄弟俩走远了方远才道:“谁放蛇的可能性大一点?”
“在结果还没落定之前,都有可能。”方晚玉无奈道,“我真不希望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这两人还是方水生说过比较可靠的人,如果连他们都能做出这样的事,那其他人呢,自己对其他人还有多少信心和信任。
人心难测,可是也不能总是被熟人捅刀子,再来一次这种事,她都要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管不好人,得不到人心,是失败者的特征。
她不允许自己失败,一定要将这颗老鼠屎给找出来。
到了下山向二当家问情况的日子,方晚玉伫立在厨房,许久没有动身。
此刻她正做着天人交战,一边是要给闻琮带吃的,一边是让他饿死算了。
方水生提着鸟笼来催她了,方晚玉才做好了决定。
不给他做了,反正他会要饭,让他讨一辈子的饭去吧。
两人穿越过来这么久,他活得好好的,说明什么,说明他讨饭很成功,饿不死,不缺她那点吃食。
想明白了,方晚玉心里终于畅快了,提着背篓下了山。
这次她在流民窝看到了刀疤,闻琮也在,还往她这里看了一眼,隔得有点远,但她很确定闻琮看到她了。
方晚玉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头也不回地去了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