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法事添福禄,出来给小沙弥赠僧衣僧帽时远远瞧见了,那妈妈是后面才去的宁王府,见见书瑶很是眼熟,便拉着小沙弥问过才知道,原是咱们家的人。”
苏扶楹僵在炕上,一点都不想动弹,也不知道说什么,陈良卿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们家本来与他宁王府也没有什么干系,原也不打紧,想必那妈妈回去后也就当是一个新鲜事说给府里的人知晓,只是不知为何被宁王听见了,听见也就算了,偏不知道为何,他就上心了,来府里和祖父说了这一遭,就在刚才,祖父就派了小厮去责问再三,书瑶只说,她与那李霖早就相识了,如今定下婚事再好不过,而且双方婚期已经定下来,也是不可以更改的。”
苏扶楹听了全部过程,几乎没背过气去,好容易才吐出一句:“书瑶表妹也太糊涂了,女子不像男子如此自由自在,务必要仔细自己的名声。”
陈良卿幽幽的叹着气,没有说话,他其实很赞成苏扶楹,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对于女子以及那女子的家族都死致命的打击,虽然两家定亲了,但是如果没有捂严实,夫家发现了,那么女子就很难在夫家立足,尤其是嫁去礼部尚书这样的清流门家做当家主母的,就更加要注意着这种事情。也是点背,被人看见了。
“那现在怎么办?”过了半响,苏扶楹才有气无力的问道,忽然发现陈良卿的眼神竟躲躲闪闪起来,似乎不敢正视苏扶楹的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与痛苦,不愿意说话,苏扶楹觉得奇怪,连着追问了几次,陈良卿才支支吾吾道:“适才,宁王那个无耻之徒和祖父说了一句话。”
话还没说完,外头正堂就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丫鬟在外头传道:“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