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信任宁胧月的陈氏,此刻都沉默了。
宁胧月这话说的,着实让她摸不清头脑。
谢辞清静静的望着宁胧月,一言不发。
对方即然说有办法,那他自然不多参与,以免暴露太多。
更何况,若是连陈氏都搞不定,这铺子就算开了,他也不信宁胧月能做得下去。
登时,所有的视线都落在宁胧月身上。
强大的压力,都快让跟在宁胧月身边的楚燕承受不住了,就在这时,宁胧月站了起来。
“我的菜,大家都吃过吧,大家觉得如何?”
回味无穷。
虽然众人一语不发,可心里都默念了一遍。
就宁胧月那菜,说严重些,就算皇宫里的御厨来了,也没人比得上。
“我知道大家不信我,所以,我决定单干,只要义母同意。
我可以自己出铺面费,如若有盈利,我会拿一半出来补亏空!”
“这……”
陈氏犹豫了。
不得不说,宁胧月的条件让她动摇了。
分钱不出,还能得到分红,换做谁,谁不动心?只是,宁胧月毕竟是她看中的人,这么抛头露面会不会有些……
看出陈氏的疑惑,宁胧月乘胜追击,“当然,如果义母还有考量,那这事儿便罢了,只是我有些担心那亏空……”
说到底,亏空就是个炸弹。
谁抱着,谁害怕。
陈氏听着,顿时站起身来,“行,本宫许你开酒肆,只是,可以不亲自去吗?”
“哪家厨子不守在厨房?义母你说笑了。更何况这事儿也只有我去,王府才最安全。”
“什么意思?”
“补上亏空,王府不就缺钱了。眼下多少只眼睛盯着王府,倘若得知王府缺钱,怕是不少人会抓着这点不放。王爷才在朝廷受了挫折,可经不起他人黑手了。
这些都是王妃跟我说的,义母觉得如何?”
“好,当然好,如此细致的方面都考虑到了,怎会不好!”
话是对宁思潼说的,可陈氏的手却紧握着宁胧月不放。
这事儿谁想出来的,她怎会不知道。
宁胧月这般帮着宁思潼,无非是因为身份问题。
陈氏不愿意让宁胧月难做,当然不拆穿,只是眼眸里对宁胧月的赞许已经快溢出来了。
“如此分析下来,这事儿应该能行。这样,本宫许你开酒肆,如果一个月盈利能够超过一百,后续资金问题,本宫便全权解决。”
“是!”
一桌饭吃到了半夜。
待到众人退下,已经是子时。
回屋,宁思潼与宁胧月并排,两人看着姐妹亲昵。
“今天饭桌上说的那些话,谁教你的?”
那面面俱到的话,可不是她能够说出来的。
如果不是别人教的,那便是宁胧月处心积虑想的。
以前还觉得这女子柔弱如白兔,如今看来怕是披着兔皮的虎。
“昨天回了趟丞相府,丞相说的,他让我转告给你,叫你多为王爷排忧解难。”
“是父亲说出来的话。”宁思潼没有任何疑惑,但很快又想到另一个端倪,“那钱呢,你哪儿来的钱买铺面?”
“之前,偶然救下公主,公主为了不欠人情,给了奴婢一些黄白之物,正好可以用到此处。”
“就这样?”
“自然是这样,不信,姐姐可以派人去问问。”
“不必了。”
公主之前去看宁胧月,宁思潼是知道的,至于丞相府的事儿,她也不愿意因这些事儿劳烦父亲。
只是想着这么一来,又被宁胧月比下去了,宁思潼便气不打一出来。
“妹妹还真是胆子大了,公主给的钱都敢私藏了?那今日,你便回房间跪着感谢公主大恩大德吧。”
“王妃,这可不行,二小姐明天还看铺面……”
“再说话,跪一晚!”
宁思潼冷眼扫来,楚燕吓的直捂嘴。
两人就要分道扬镳,青果慌慌张张赶来,“不好了,王妃,王爷让你今晚侍寝。”
今晚侍寝,明天看店铺,那就容不得她戳磨了。
宁思潼咬咬牙,最后还是呵出一句,“滚吧!”
……
夏夜,蝉声如鸣,烦人心弦。
此刻,玉清阁内,谢辞清宁胧月对面而坐,气氛诡异。
谢辞清画着丹青,余光打量着面若桃花的宁胧月,只觉一口沉闷,压在胸尖,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早知道,今早就不该捅破窗户纸。
如今,欲望来了,他竟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
烛火下,女子的肌肤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