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可破,那楚楚可怜的脸颊,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人流连忘返。
谢辞清喉结上下滚动,眼瞅着快控制不住了,宁胧月柔柔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
“郎君,你再看妾身,这画就毁了?”
一句郎君,险些让身子瘫软下来。
谢辞清用尽全力扶住桌子,这才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只是,笔下那栩栩如生的竹已被黑水染了半边天,逐渐模糊的看不清模样。
“夜深了,就别做图了吧。”
宁胧月拿过谢辞清手中的笔,温柔的将其放在墨边,“可要妾身伺候你歇下?”
柔软的手径直奔向领角,泛红的指尖刚触碰到喉结,谢辞清便觉得身子止不住的发烫。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谢辞清一把抓住宁胧月的手腕,声音沙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宁胧月指尖一顿,随即笑如妖魅,“知道,妾身是你的妻,妾身做着郎君想让妾身做的事。”
这意思是,夜里的她不是宁胧月,只是他的妻?
谢辞清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感觉就好像他爱的是宁胧月的身,不是她的人,可他明明……
某种想法在脑海一闪而过。
男人吓得放开了宁胧月的手。
像掩饰什么般,他侧过身,不自然的脸上飘着两缕红晕,“不必如此。”
“为何不必?”
“你知道的,你并不是……”
不是本王真正的妻。
话到嘴边,顿住了。
昏暗的烛光镌刻着宁胧月柔美的脸,看着那张蓄满柔情的明亮且无辜的眼,谢辞清终是不忍心说出这番话。
他喜欢堂堂正正。
而今,他的底线似乎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宁胧月细长的手再次攀上他的脖子,终是抵挡不住诱惑,谢辞清扶住宁胧月的头,用力吻了下去。
一夜春风,消散了热气,也弥补了空虚。
精疲力尽后,谢辞清沉沉睡去,宁胧月数着时间,起身准备离开。
今日,她也不知怎么的。
明明可以不用侍寝的,可看着谢辞清拒绝的样子,她心中竟起了一丝莫名的占有欲。
难道这就是女人三十猛如虎?
可她寻思着也没满三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