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白萱不由啧舌，“不愧是夫人，这一石二鸟玩得实在高明。您先是借着何念皙对修奕的爱慕，骗她说我和修奕的结婚证是假的，其实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这样就彻底消掉了何家的犹豫，也让何念皙彻底卸掉了对我的忌惮；然后又借着我对何念皙的醋意，让我对她的话格外敏感、偏激，从而离间我和修奕之间的感情。”
她将视线落在修夫人身上，眼底溅出一片凉意，“可是，我这一关终究是要过的。如果我不签署离婚协议，修奕便是已婚人士，跟何念皙也结不成婚。”
修夫人依旧默认，不置可否。
白萱心口凉透，顿觉细思极恐，这一环扣一环的设计，捏住了他们所有人的软肋。
何念皙的确在得知消息后过来找她了，眸中的得意和庆幸说明她对修夫人的话深信不疑，以为自己嫁给修奕还是新婚。
她呢，也确实因为结婚证的事情跟修奕大吵了一架，两个人都伤得不轻。
而夫人这会儿拿出离婚协议，便是想要悄无声息地把这事解决掉，还修奕自由之身，以便在他和何念皙订婚后，可以顺顺利利地迈入婚姻殿堂。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便不用说得很透了。
修夫人漠漠地开口，“签吧，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成全。”
成全？
白萱凄然苦笑，她成全了他们，那么谁来成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