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晟对顾如笙说，“干嘛凶她？”
顾如笙道，“我哪有凶她？再者说，那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
湛晟严肃起来，说，“她不也是我女儿？”
顾如笙冷笑，“天还没黑呢，你就发起梦来了？葡萄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湛晟道，“怎么不可能？”
他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死死地禁锢住，视线笔直地盯着她，“你再说一次，葡萄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顾如笙使劲儿挣扎，可他的手臂就像是被牢牢的焊在了她身上似的，丝毫不松懈。
她头皮发麻，有种被逼到了死胡同的感觉。
而且，这个时候，她很害怕葡萄会出来。
她乱了方寸，情急之下，一抬手，“啪！”
将一个耳光甩在了湛晟的脸上。
力道不轻。
湛晟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红肿。
他怒而不发。
并越发加紧力道箍着她。
顾如笙的怒火不减，咬牙切齿得喊道，“混蛋，你的孩子当年早就被流掉了。”
“是吗？”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眼角泛起骇人的红色。
随即，他拿出一份亲子检测报告。
“那这个你该怎么解释？”
顾如笙捧着报告，也来不及细看，只看最后的结果：dna相似度超过百分之九十九，是父女关系！
她愣住了。
医学报告是最有力的证明，她百口莫辩。
这时，这听小葡萄低低地喊了一声，“妈咪。”
顾如笙心头一跳，转过头去，“葡萄。”
她什么时候出来的？
顾如笙汗流浃背。
小葡萄看着他们两个，“妈咪，湛叔叔，你们是不是又在吵架？”
顾如笙一把推开湛晟，连忙站起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同时换了一副表情对葡萄说话，“葡萄，你听妈咪说，我们不是在吵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即就被小葡萄打断，“妈咪，我真的是湛叔叔的女儿吗？”
顾如笙，“这……”
她张口结舌。
一滴冷汗从她的额角滴落。
在心里骂了一句，“d！”
小葡萄拉住她的手，“妈咪，你说话呀。”
顾如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不知怎么的，竟说出了实话，“是。湛叔叔，就是你的爸爸。”
闻言。湛晟的眼底闪过一抹讶异。
他本以为顾如笙不会这么快就承认。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笑。
脸颊上的痛竟丝毫感觉不到了。
这一巴掌，挨的值了。
他冲小葡萄招招手，“葡萄，过来！”
小葡萄的脸上洋溢起明媚的笑容，欢天喜地地钻到湛晟的怀里去。
顾如笙以手扶额，心里乱糟糟的。
d！
这叫什么事？
后悔已经来不及，她一言不发回到房间里，并用力将门关上。巨大的声响，惊的客厅里的父女两人俱是一愣。
小葡萄望着湛晟，“湛叔叔，妈咪她怎么了？”
她应该喊他爸爸才对。
可她喊湛晟叔叔喊习惯了。
再加上受了一点惊吓，语言系统有些失灵。
湛晟并不计较什么，对小家伙说，“你妈咪吃醋了！”
小葡萄一脸不解，“吃醋？”
湛晟说，“对！她在吃我的醋！”
小葡萄挠挠头，“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