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签订契约的servant存在,他们便可以在不失去令咒的情况下继续行使自己aster的权利。似乎在过去也发生过几次类似的事情。”
在archer不容辩驳的说法面前,绮礼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检讨起来。
在一直默默的听着自己说明的吉尔伽美什眼中,绮礼察觉到一阵令人不安的压力,不由得停了下来。
“啊,那个调查也完成了。昨天晚上应该让assass自己报告的,这样还能省去说明的时间——”
“哼,不对吧?那是因为你对这个男人的事情比较在意,所以对assass下达了‘把这些复杂的事情都调查清楚’的命令。是在你自己都无意识的情况下,单凭兴趣下达的。”
绮礼对于面前这个一向难以捉摸的archer毫无办法,只能简短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各个aster的情报向对方说一遍。
通过窃听aster与他们的servant以及随从们之间的对话而获得的情报,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测出其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
只有关于saber的aster的事情——绮礼只能对archer敷衍了事。
“berserker的aster。叫什么雁夜?绮礼,你对这个男人的报告实在是非常详细啊。”
如果吉尔伽美什知道这个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的话……与时臣的契约关系恐怕就会有破绽了吧。当然,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拥有令咒的时臣一定会获得压倒性的优势。
而且,就算绮礼真的发现了切嗣的真实意图,恐怕他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向archer汇报吧。
绮礼这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大意了。
“我对那种好像影子一样的家伙的话没兴趣。绮礼,这种东西只有听你说出来才是有意义的情报。”
但是如果从威胁程度来看——雁夜与berserker则绝对派不上前列。
似乎感受到对方话语里有一些讽刺的意味,绮礼盯着archer道。
“……”
英雄王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虽然觉得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多少有些不太正常,但绮礼还是继续作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首先把那个你故意隐瞒了真相的家伙去掉。这种下意识的关心只不过是一种执着罢了。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在无意识之中注意到的人。
面前的这位英雄王,应该不会对与自己的欲望无关的事情怀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时臣是以臣子对君王之礼对我,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献上。因为这种契约我才答应听从他的召唤。不要把我和其他如走狗一般的servant相提并论。”
“就凭时臣那磨磨蹭蹭的做法,轮到我出场还早着呢。现在这段时间只能找点别的事干,来打发无聊——绮礼,刚才你说assass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任务吗?”
“不,这样很好。”
“哼哼。”
“那么也就是说,随着战况的展开有可能出现新的aster?”
吉尔伽美什用深红色的瞳孔注视着失声发笑的绮礼。
ncer的aster和rider的aster对圣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而只是为了魔术师的名誉才来参加这场战斗寻求胜利。
“那么,你对于令咒的命令怎么办?”
间桐雁夜……自己确实认为这是一个需要特别注意的人物。不但这个人本身对时臣怀有强烈的恨意,作为他servant的berserker还拥有能够夺取他人宝具的神秘能力,对于archer来说更是克星中的克星。
“毕竟只是一群杂碎。一个个都没有什么有创意的想法。只是为了一些无聊的理由就想要抢夺我的宝物……都是不用商量就应该直接处死的蟊贼罢了。”
分配给七名aster二十一个刻印的令咒,一旦使用过一次之后便会消失,而最终没有消费掉的令咒便会集中到监督的手里委托保管。
“那这么说来——绮礼,你不是有很大的机会再次获得令咒吗?”
只要把他放任不管便会自生自灭。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算是很容易对付的敌人。对于这样的对手还把情况调查得如此仔细——退一步来说,确实是显得有点不合情理。
“……我承认,这是我判断上的失误。”
“你对于自己的aster还真是口无遮拦。”
“从理论上讲,应该是回到了圣杯那里。令咒本身就是圣杯赐予的东西。因为失去了servant而失去作为aster资格的人,令咒应该被圣杯回收回去。然而,假如出现了失去了aster而解除契约的servant的话,圣杯便会将之前回收的未使用的令咒重新分配给新的契约者。”
“……”
本来以为这只是英雄王毫无疑义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