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对手。不拘泥于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怀大志之人。每当见到这样的对手之时我都会非常愉快。”
望着带着一脸不解表情的绮礼,archer悠然的摇晃着装着红酒的酒杯继续说道。
“不过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
“不管怎么说,也只是愚蠢而已吧?”
“和凡俗的贤明比起来,这种希有的愚蠢更显得难能可贵吧?虽然生为人类,但是却胸怀远大到以人类之力无法达到的理想,于是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只能舍弃作为人类的身份——我无论看到多少次都百看不厌呢,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
archer说完,似乎像庆祝什么一样举起酒杯,然后优雅地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即便他表现得如何豪放,这名英灵都完全无法给人留下一点贪欲的印象。也许这也是他作为王者的风范吧。
“绮礼,话说回来,你今天也是很难得的心情舒畅呢。”
“消失的令咒现在去了哪里?那毕竟是魔力实体化的存在,总不会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吧?”
听完了其他五人的动机之后,archer不屑地说道。
“……因为他的事情比较繁杂。所以需要特别说明的部分也就自然比较多,仅此而已。”
对于绮礼的动摇,archer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微笑着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继续说道。
“是的。但是作为被圣杯选中的人选,并不是可以随便决定的。所以在寻找新的aster的时候,圣杯还是会优先考虑那些以前被选中的可以成为aster的人。
“你是在嘲笑我吗?英雄王。”
绮礼的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目前这个话题,最好能够尽快结束。
“……”
也就是说,观察一个人的言行,就是了解他兴趣的最好方式。人类这种玩具,人生这种故事……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加有意思的娱乐方式了。”
在仓促准备前来参战的魔术师与狂暴化的servant。恐怕会是这五组敌人中消亡的最快的一组了吧。甚至都不用使用什么计谋,只要把战斗拖延成持久战就行了。
听到英雄王的话,这次绮礼冷笑了一声。
在现在看来还有很多疑点。但即便如此,都丝毫没有动摇绮礼想要与卫宫切嗣交手的想法。这是与圣杯战争无关的绮礼的个人问题,而且他一点也没有让他人插手的意思。
“那时不可能的!我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就和我的恩师时臣所说的一样——作为远坂阵营的援助,而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全部结束了。assass的调查已经全部完成,时臣老师也已经针对所有的aster和他们的servant制定了必胜的战略。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再次出场的必要了。”
berserker的aster似乎是为了追求什么“赎罪”。因为自己的逃跑而导致远坂家的二女儿成为祭品,现在返回要求释放人质……作为交换条件,就是要他取回圣杯。似乎他与时臣的妻子葵在过去有过一段故事。恐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在其他五名敌对aster之中动机最卑俗凡庸的人。
“不明白吗?算了,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你是一个只能够看到自己关心之处的男人啊。”
“啊啊,例行公事吗?”
“只是安心而已。我终于从繁重的负担之中解脱出来了。”
原本刻在绮礼右手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在昨夜艾因兹贝伦城的战斗之中,他的servant,assass已经被全部消灭了。
那么,这么说来在剩下的四个aster之中,你关注最多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现在可是围绕着caster的首级展开争夺的状态,最后出手作决定性一击的人——archer应该是你啊。现在你可没有这么悠闲慢吞吞地品酒的时间。”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绮礼曾经答应吉尔伽美什向他提供assass获得的关于各个aster的动向以及他们想要获得圣杯的动机来作为他的“娱乐”。于是为了满足吉尔伽美什的好奇心,绮礼也向assass下达了监视的命令。
assass一直到昨天晚上意外被消灭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卫宫切嗣的情报。只有那个男人,简直好像从一开始就看穿了assass被archer干掉是一场骗局一样,一直到最后都彻底的隐瞒着自己的秘密。只能说在assass如此严密的监视之下还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值得赞赏。与其他的aster比起来只有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特别是‘创始御三家’的aster们更加特殊。即便失去了servant也好,只要在那段时间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