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但是看来自己的判断失误了,对方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探究自己内心的想法。
“要我说,我对于这个时臣的计划很有怀疑。那个家伙完全没有获得圣杯的能力。”
于是,绮礼便对archer说,是艾因兹贝伦家多年的妄执,只是单纯的为了使圣杯降临而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不过archer似乎并没有看穿绮礼心中所想的东西,只是饶有兴趣的听着他的报告。
忽然吉尔伽美什打断了绮礼的话。
“——”
完全无视绮礼那锐利的目光,archer悠然的继续说道。
所以,绮礼。当你把你所有听到、见到、并自己理解之后的事情,通过你自己再次讲述出来的时候,已经充分的显示出你内心的想法。你的语言描述得最为详细的部分,也就是你最感兴趣的部分。
“什么白折腾了?”
“——没有自觉的家伙们,只是单纯地追求着本能的愉悦。就好像那些追逐着血液气味的野兽一样。他们内心的这种情绪会直观地表现在他们的言行之上。
吉尔伽美什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往杯中重新倒满葡萄酒。
绮礼不禁苦笑起来。
“绮礼,似乎你对于我和时臣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呢。
至于caster的aster,则根本连什么是圣杯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追求更高的杀人快感而来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哼,让他们的希望落空也是不错的娱乐嘛。”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绮礼。”
“……总之,在战斗中失去servant的aster会得到教会的保护,这也是原因之一。当有其他的aster的空位出现时,他们会有很大的概率再次获得‘剩余’的令咒。正因为如此,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对于敌对aster所采取的手段并不是使其失去战斗力,而是直接杀掉。这也是为了保证将来不会留有后患的一种措施。”
“你在说什么呀,绮礼。你与assass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
听到archer这异常自大的话语,绮礼无奈的叹了口气。
绮礼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aster的权限。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说,现在他才真正的从作为aster的责任与义务中解脱了出来。现在寄住在教会的绮礼才终于算是名正言顺了。
“我才不在意……那不过是臣子尽到了作为臣子的义务的话,偶尔君王也会听取他的进谏而已。”
经过长年的修身养性所培养出来的圣职者的谦卑,绮礼点了点头道。
“确实,仔细思考一下的话,间桐雁夜不过是一个短命而脆弱的敌人罢了。
从长远的角度考虑,他并不能构成威胁,没有关注的价值。我对他给予了过高的评价,所以才会对archer——你,做了过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