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想想就很气。
“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那儿子也就不多操心了。不过刚刚儿子进来的时候,他好像又出去了,带着他从五里县带回来的女人。”
孟卓说着,很是有意的提了一嘴,“儿子记得,父亲您此前和母亲一道同二弟说过一个亲,好像是崔侍郎家的长女。这事儿在他离家出走后,一直没了下文。”
“今日路上,崔侍郎拦着儿子浅浅提了一嘴,儿子当兄长的,也便替二弟问问父亲,这事儿要如何?”
“现在崔家的长女而今都被耽搁了,二弟还是这般没得规矩的话,这是不是……也不太好?”
崔桧一个小小的侍郎,一直在找着机会往上爬着,当初攀了攀国公府,不知是不是算到了国公府的衰败,所以又找人往他们侯府搭了上来。
崔桧若是有这个意思,成全了他也不是不可,别是让他陶云然往上攀了就行。
孟鹤州适才想起有这么个事儿,手里的书放了下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当时他女儿好像才十二岁,现在应该十七了,还没嫁?”
孟卓:“还没呢。可是一直等着咱们侯府给个说法,而今二弟回来了,这件事应该可以提了一提了。”
孟鹤州点了头,“确实可以提了,不过也不能让崔桧太如意了,那人总想走捷径,肚子里没装什么好水,给个侧房还是可以的。到时候我再同你母亲商议商议。”
话提至此了,孟卓大概知道父亲的意思了,果然还是得留个正房的位置。
孟卓也不好多说了,“那父亲您歇息吧,儿子去看母亲了。”
“去吧。”孟鹤州打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叫了他,“等等。”
“父亲还有事?”
“你母亲说你和周阳郡主闹了矛盾?”
孟卓微微一顿,随即摇了头,“没有的事。”
“没有就行,要是有什么误会就说开,两口子之间没必要藏着噎着的,你也让让她。”
孟卓应下,“是,儿子知道了,儿子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