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我铺子里窜来窜去,我还怀疑你图谋不轨呢!没扒了你衣服都是给你面子!你现在还来咬我?大人,这小哥的动机我很怀疑啊!您可得好好查查!”
陶云然对这杜子河也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几年不在他身边,脑子都退了,抓到周从善就抓了,非得掏两个馒头出来。
让他认罪画押,关到牢里后,再掏出来也不迟啊!
“他是本县令的人,怎么?你要怀疑本县令动机不纯?本县令这里可捏了你所有的证据,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签字画押认了!别逼我对你动刑。”
周从善脸色有变,他知道这小子总瞄着他,但没想到是跟他来这一手。
这三年来,这小子在五里县装的狗模狗样的,被裴家和他们这些商户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这是要反了呢?
“陶大人,我周从善在你上任的几年,对你,对衙门的贡献可不小,你是知道的。大人现在这是在卸磨杀驴,故意给我安排了这一个套子,等着我往里钻呢?”
周从善有意暗示,外头听审的人都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好些人背地里嘀嘀咕咕说了起来,有人猜测,怕不是这县令大人和周老板,私下里某些生意没谈好,给这县令分少了,县令故意来施威了吧。
有人摇头说,也不一定,这周记时常有一些女子偷东西,但后头都是不了了之了,说不定真有这事儿,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有人道,有是有,那也是因分少了,这县令大人现在不给这周老板兜底儿了,现在可不得闹出来?
后头几人均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冉云桃听到眉头都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