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那次冉云香在周记被拦着,她进去后,也无缘无故被这人拦着要搜身,然后这县令意外出现的及时,合着这当中,其实也是有猫腻的?
冉云桃冷呵呵又讽刺的笑了一声……
公堂上,陶云然脸色阴冷的很,周从善难搞他是知道的,这样的话咬过来,还真让他不好下台。
“周老板为衙门做事,衙门自当感激不尽,但不能以此成为周老板的借口,让周老板仗势,在背地里欺辱女子!本县令就算是跟周老板关系好,就算是再想护着周老板,但本县令也不能睁眼瞎,不能不为受害之人做主,周老板您说是不是!”
周从善面色铁青,好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是真想要弄他呢!
“大人,你可知,我背后的人是谁?这铺子是谁的?你今日要是定了我的罪,收了我的铺子,你这顶乌纱帽也别想再戴了。”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只是当这这么多人的面,给大人一次机会,大人若想定我的罪,可得找些实实在在的证据以及受害人来,找不出来,可别故意叫人设计陷害,我周从善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周从善不怕他,一个黄毛小儿,他怕什么怕?
要说周从善对外的名声,人如其名,十足的大善人,名字一说出来,都是积德行善的样子,没人想象到他会做出欺辱女子龌鹾猥琐之事,自然没有多少人相信这县令给他的罪状,周从善也是坚定了这点。
他也坚定了那些软弱不堪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指正他,一旦出来指正,那些女人就是自毁名声!
女人在这个世道上若是没了贞洁名声,可想而知!
周从善把这些人的心思捏的紧,想他这些年能在五里县立足不倒,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傻小子还想找人来套他,怎么可能!
“哼!”周从善给完这些话,甩手就出了衙门。
陶云然被甩了一脸,眸光顿然阴沉。
黄乐第一回见有人在公堂上如此没有王法,藐视公堂,这背后是有什么人敢让他如此放肆!?
“大人……”
“退堂!”陶云然拍案起身,踢开了凳子。
黄乐不说了,叫衙役轰了人……
杜子河也被周从善给了个下马威,也是第一回见有人能在公堂上给县令脸色的,太嚣张了!
话说这人知道他家少爷是谁吗?敢给他脸色,还敢威胁他?这不是找死吗!
这换作在京里,谁敢威胁他家这少爷?
他家这少爷……受苦了!
围观的人同样第一回见,见衙役们赶了人,纷纷也都散了。
冉云桃跟在人群当中,也是见识了一场,知道官商之间手段都是见不得人的,没想到为了利益还能这样,果然不是他们这些百姓能想的。
亏她一家都还以为,这县令有所转变呢,看来还是不能只看片面,本质是什么样的,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冉云桃的原石正反卖不成了,末尾耸了耸肩,也准备回去了。
刚往前走了两步,只听后头有人说道:“你们可知这周老板的背后是什么人吗?”
冉云桃忍不住好奇,竖了耳朵。
那周老板如此能给县令脸色,的确有些张狂了,仕农工商,官是第一位,谁不给官面子?
这周老板,委实硬。
那人道:“是福老爷,裴家的都要让几分的那个福老爷。”
冉云桃眉眼一瞪,小步子放慢了些,和那些人并行在一起了。
本想从别人嘴里听听这福老爷究竟是谁,不料,这人同她父亲说得大差不差的,甚至还没她清楚,只知道一个“福老爷”的称呼。
后头的话,冉云桃懒得听了,若这周老板背后是福老爷,想想也是情有可原的。
……
回到家,冉云桃颇有些败兴,把原石还给了冉小宝,然后把今日的事儿同屋里人叨了出来。
屋里人听了后,对那县令一时又失望几许,摆了头,不说此人了。
又听那周老板背后的人是福老爷,只道还有这事儿?
不过不管那周老板是不是福老爷的人,他们可不能仗着家里人在福老爷府上做活,就给摆谱出去的。
冉云桃自然都是知道的,大人物之间的事儿,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当个乐闻,听听就行了。
后头忙活着打了谷子,没人提了。
冉云香什么也没听进去,只听到县令大人今日又开堂审了案,自己今儿居然没去,可劲儿的失落后悔可惜了。
第二天一早,冉云香早早的爬起床,就去了衙门。
结果衙门大门紧闭,后院侧院也没人,无奈,失落败兴而归。
但村里倒是热闹了一些。
昨日一夜后,村里一早来了衙门的一些告示,许村长自己在屋里看了一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