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鹤笑意愈浓:“表妹还挺记仇的。”
“这怎么叫记仇?”赵婧贞不满意他的说法,“诚然,我的确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谁得罪了我,我肯定要报复回去,总不能平白吃亏一场,要实在是不能当场报复回去的,我也能等,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但李群德……”她顿顿,很是不屑,“还真不是我记仇。表哥是读过圣贤书的人,那天在寺中也听见我说的了,他种种行径,表哥觉得,绣衣使者们抓的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不过我觉得除此之外,更要紧的是顺了表妹心意。”陆定鹤听她说的头头是道,要显得平静得多,“他有问题,阿耶回了京去见过吏部和户部的大人们当然也会查,只是一层一层往下调查,又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表妹也不能立时见到结果,现在这样岂不是正好?绣衣使的专擅之权,还真是个好东西。”
他高高挑眉,又玩笑着说:“果然静安寺的签极准,表妹这个诸事顺遂,灵验的很,我看你是要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