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一败涂地的情形却只能打断牙先吞到肚子里,以待来日。
“天色晚了,亲家老夫人此番折腾也废了不少心神,还请早些歇息。”姜嬷嬷恭敬道:“只是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请现在便将这一干刁奴处置了罢。我也好明日一早赶回池府,让我家老夫人和夫人有个安心。”
吴姨娘闻言简直咬碎一口银牙,郎澴娪竟如此之狠,甚至不能等到明日再行刑!
“这么晚了——”郎澴娪假惺惺的迟疑道,目光却看向一直沉默的周管家。
“虽说晚了,但此事无需劳动老夫人,又可震慑一干下人,倒也可为。”周管家了然,立刻附和。
周管家在郎家的分量不言而喻,这又是受害者的合理要求,再说也不用郎老夫人亲自干什么,反而因为震慑下人后可以高枕无忧,郎老夫人当然赞同了。
于是,郎澴娪留下来在暖洋洋的房间里亲自照料郎老夫人就寝。
郎耀宗则跟着姜嬷嬷顶着寒冷夜风盯着自己姥爷受刑。
这对比可谓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