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用力,一把将她一整个扯过来,拦腰抱起。
他闷哼出声,一阵急行,两个人双双跌进床帐里面。
程清念脑袋中炸了烟花,羞得满脸通红,身体无意识抖得厉害……任的再怎么无知,也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了。
看着眼前人一片怔懵,蜷成一团,吓得不行,危雪戟又咬牙切齿补上一句:“我不碰你,你帮我!”
气息越来越急促。
“啊,怎么帮?”她睁着无辜的眼睛,一脸懵懂。
危雪戟低沉骂了一声,该死。
扯起她的手。
一阵山呼海啸过后……
程清念脸色如血,太过震撼了,整个脸一阵白,一阵红,简直是被刷新认知。羞愧的拔腿就要跑。
危雪戟一把扯了回来,锁眉毛狠厉道,“继续!”
这这这……还能更无耻一些么。
程清念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
大半个时辰过后,,
任是手都搞酸了,却丝毫不见动静。
她抬头撇了撇嘴,一副有点有心无力的样子。
他半靠床上,脸上红热消了大半,薄唇紧抿,目光也涣散了一些。
两人忽的对上目光,都不免红了脸。
一双亮眸迅速躲进长睫,脸上飞过红云。
危雪戟别过脸,余光瞥见那女子青丝如瀑,长睫低垂,耳唇滴血,那白瓷一般的脸上像是晕染了傍晚天边最好的红霞,一片云蒸霞蔚。寝衣领口露出纤细的脖颈并锁骨,锁骨处显出两个浅浅的窝,盛住了那流连的目光。
喉头一紧,周身血液忽的全部灌进胸腔里,刚刚清明一些的神思再次灰飞烟灭。
他眸子一暗,手上发力将人一带,顺势将人压在身下……
“你怎么……”程清念又气又急,隐隐带出哭腔来。
“换个法子。”他沉着声道。
他眸子蓄了火,气息又粗又急,着急扯了领口,俯身去品尝那片锁骨,唇舌舔舐,牙齿浅磕,触感冰凉如上好的和田玉。随后那细密的吻又攀上脖子,沿着脸颊,落在耳廓上,延绵至耳垂上,又尽数被人吞入口中。
唇舌湿润,气息扑在上面,酥麻得身下之人十魂跑了九魄。
“嗯,别……”她嘤咛出声
他从谏如流,将她扳过来,露出一片光洁细腻的后背,那湿软的唇舌头又落在后背上,沿着那节节分明的脊骨往下走,舔舐浅咬,钻心蚀骨。
程清念难受极了,眼睫一片湿漉,又不敢吱声,手指紧紧扯着衣服,不让人继续往下拨。
“你明明说不做什么的……”她头埋进被褥里面,语中带着羞意和恼怒。
这还像话么,得寸进尺,简直简直是禽兽…
危雪戟闻言顿了顿,剩下几丝的清明支撑神识。
本想无耻答道,男人的话,骗人的鬼,你也能信??
想想又或许过于无耻,禁声不语。
但是身下着实烧得难受,血气汹涌,就像溺水的人怎么能放弃一丝向上攀的机会。
他艰难将唇舌移开,依旧扑在女子身上,扯直了蜷缩的腿,挤进她的大腿根,薄薄的裤子依旧能感受那细嫩的肌肤的触感。
他舒服得想要叹一口气,随后又俯身去寻她的香肩,啃咬吸吮,留下片片红痕。
程清念被压得浑身发疼,不禁挣扎了几下,却激起了危雪戟的征服欲。
他将她压老实了。
窗外星光式微,流云拨月;罗帐内,骤雨急收,情欲弥散。
直到所有的清明神思冲破天灵盖,他仿佛将魂都泄了出去。
门外,谢三思带着郎中急冲冲来了,却被神情古怪的四海拦在门外。
“你这是做什么啊?赶紧的,废了老大劲才把郎中从床上薅起来的!”他正要推门而入。
“不需要了!”四海拦着门,不让他进去。
“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了,君上都那样了,不让郎中看看,我不放心,让开。”他再次准备推门。
四海白了一眼,抬脚便走。“今天你要是进去了,明日被主子活剐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三思刚想推门,但一想到君上黑沉沉的脸色,不禁一哆嗦。想想还是罢了,别去自找麻烦,最近君上喜怒无常得很。少去招惹他为妙,自己这颗脑袋还是放在自己脖子上比较妥帖。
心想便送了郎中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