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程清念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程小姐,你就安生待着吧。”四海关了门,转身便走。
这光秃秃的暗室,真的是家徒四壁,地上仅有一堆稻草。她拍了拍灰尘,抱着腿坐在稻草上,呆楞着看着一点透进来的月光。
“爹爹,太难了,女人真的真的怕是受不住了。”她默默垂泪,指尖被寒意浸湿,一点一点凉了下来。
锦娘着了慌,但是天色太晚,夫人的门房怎么不让她进去。
次日一早,她便是跪在了东厢房的门外。
辛娘看见地上跪着一个人,真是唬了一跳,知道原委便托着她来到夫人处。
听了原委,危夫人恨恨骂了一句混账,“他这东西是我拿走的,这是逼我呢。”
说着扶着辛娘便赶去了霁川阁。
危夫人这人看着十分虚弱,但不知怎么每次对付儿子却总是看起来精力充沛。她追着自家侯爷打的时候,府中的下人都避之不及,生怕自己因为看到这一幕被侯爷灭口。尤其是她揪着侯爷的领子,带着少夫人去道歉的时候,霁川阁服侍的丫头奴才都无故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