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只剩昏黄灯盏的院落蓦然亮起蓝火,来源正是几千春。
“教我做事?你倒是千古第一人。”
那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活人的温暖。
换句话来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活人。
明阳虚弱地睁开眼,入目之处是帏布杂乱破碎,还有个风铃叮咛作响,后脖子酸麻着疼,神经连着太阳穴,缓了好久才爬起上半身。
“唔——要死,我这是在哪儿?”
“阎王殿。”
明明月蹲在地上捡取豆子。
明阳探头过去,“那是什么豆子?”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还差一颗黑豆。”明明月挠挠头,“我记得我是抓了厨仓的五色豆啊,怎么只有四种颜色的了?”
“明明月你又在搞什么鬼啊?”他突然在床上尖叫,“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条恶犬是你搞的鬼吧?!我去过你住的院子,墙上净是些鬼画符!!!——你会巫术!”
“我要是会这玩意儿,我第一个就干死你。”明明月轻描淡写着说,却把床上的人吓得胆肠发抖。
“找到了,原来在桌脚这里!”明明月捡起汇聚好的无色豆装进个丑不拉几的布袋。
明阳胸口一痛,从胸口滚落到大腿的布袋张牙舞爪地望着自己,刚想扔回去,听见那人悠闲喝茶着道:“要想死就还给我。”
“什么意思?这东西干嘛用的?”
“辟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