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他当然也慌了神。
毕竟褚执行官和那几个秩卫还在镜子里边。
而现在镜子莫名其妙地碎了,像是被隐形人打了一拳。
“你们打电话请支援吧,顺便把事情的经过向秩序局总部说一下。”苏诚对吴铭和张一井说。
对于褚严的死,苏诚并无太大的情绪拨动,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心底只有一种微弱的惋惜。
对几条生命的惋惜。
吴铭拨通秩序局电话后,秩序局的增援部队很快就赶来了。
全是由秩序局运载直升机送过来,别墅周围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持枪秩卫占据。
可镜子此刻已然破碎,如今的异常现场,只有一具秩卫尸体,以及一地的碎玻璃和破碎的全身镜框架。
即使再多来十倍的秩卫,也无法挽救褚严这个秩序局总执行官。
……
夜晚,苏墨静静地坐在床上,心情难以言喻。
因为岑子溪此刻正靠在她怀里哭泣,像个无依无靠的孤独小女孩。
她已经哭了许久。
苏墨温柔地抱住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时不时用纸巾帮她擦拭眼泪。
岑子溪此刻的家里其实早已经被秩卫收拾干净,她父亲接到通知也赶回了家,可她妈妈却彻底的销声匿迹了。
秩卫找遍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调取并察看了附近的所有监控,都没能寻得岑子溪母亲的任何踪迹。
似乎她母亲真的是被那怪东西藏进了镜子,然后由于镜子的莫名破碎,和褚执行官他们一样,彻底失踪,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