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旨在金簪,那倒没什么,只怕他如此神神秘秘,意在其他。”邓尉若有所思道。
“好了,回去吧。小童还在家里等我们呢!”江牧拍拍他的手臂说道。
邓尉只要一研究起案子就像陷进去一般,非要有个结果不可,要不是有江牧在身边,他怕是要魔怔了。
回家的路上,邓尉大脑仍旧飞快的运转,整理目前发现的细节。
他告诉江牧:“蒋尧将那支金簪藏在书房的密室内,而进入密室的开关就在他那幅自画像后面。”
“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只在书房停留了片刻,江牧没想到他竟连人家的密室都找到了。
“蒋尧是庄园的主人,他的自画像谁敢乱动,佣人打扫时顶多掸一掸灰尘。可是那幅自画像画框两侧的油漆有轻微摩擦,显然是经常被移动。今天蒋尧站在自画像下面时,我大略目测了一下,是他伸长手臂可以够到的地方。”不过这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
江牧顺着邓尉的话说:“那个人只在书房留下字条,而没有直接盗走金簪,是因为他找不到进入密室的机关?”
“不无可能。”
若是如此,那人还会再来第二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