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没有,你写得很有趣。”
易尔哧哧笑了一阵,提唇,“有趣?当时快把我气死了!”
“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易尔双目圆睁,“你美滋滋躺在床上,我饿着肚子腰酸背痛,陈枫那个狗东西还不让我走!”
花逐阳想到那个场景,忍俊不禁,“你要走,陈枫还能拦着你不成?”
易尔方才的趾高气扬瞬间全无。
花逐阳趁红灯望了过去,“怎么了?”
“是啊......我为什么没走呢.....”
女声依然掺着醉意,很柔,又有些失落。
花逐阳胸口发紧,喉结滚动,“抱歉。”
“你真讨厌。”
“......嗯。”
“你偷偷带戒指,偷偷在皮夹里藏我的照片,偷偷用我的照片做屏保......”
易尔停顿了许久,久到花逐阳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时——
“......还偷偷立遗嘱。”
花逐阳一惊,急忙打开右转向靠边停车。
他沉静的眉眼此刻有焦急和震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易尔看向他,美眸中隐隐蕴着水光,“你就没打算告诉我。”
花逐阳对上那破碎的眼神,嗓子发干,徒劳解释,“都是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整日昏沉,怕自己真的死了.....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不想让你有负担。”
“那后来清醒了,怎么没见你改呢?”
花逐阳哑然。
“我不喜欢这样,花逐阳。”易尔垂下眸去,“我不喜欢你什么都不说,不喜欢你什么都瞒着我,也不喜欢你背着我偷偷对我好。”
连着三个不喜欢,花逐阳有些慌乱,“对不起小尔,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易尔长叹了一口气,倾身抱住花逐阳。
那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心口有点痒,又有点疼。
易尔藏住眸中无限的疼惜,哑声说:“但没关系,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你。以后不要再做让我心疼的事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