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袁婆子摇了摇头,将粥还了回去。
她还是没办法喝下肚。
阿丑无奈,小心翼翼地捧着粥碗,放回桌上。
袁婆子本想问问阿丑有没有在路上遇见一个驮着包袱的骡子,但她一想到这人不仅是个哑巴,交流困难,好像智力也有点问题。
算了,她今天已经够累了。
袁婆子刚想继续躺下休息,没成想阿丑突然跑到屋外,取来一个包裹,又手舞足蹈地指着包裹,眼神迫切。
袁婆子一看阿丑拿来的那包裹不就是她放在骡子上的包裹,连声激动道:“你是不是捡到一个骡子,骡子上驮着的其他东西呢?”
阿丑指了指门外。
袁婆子瞬间惊喜不已,霎时没了休息的意思,从床上弹起来,刚要下床,又被阿丑拦下。
阿丑依旧指着他刚拿进屋里的包裹,不停地冲她摇头点头。
袁婆子看不懂他的比划,有些不耐烦,“你干什么?”
阿丑越是想要跟她解释清楚,越是手忙脚乱。
正当袁婆子要出门时,阿丑一个阻拦,差点还袁婆子直接摔个脸朝地。
袁婆子瞬间不淡定了,冲他吼了一声,“我包裹里又没值钱的玩意儿,你那么好奇干什么?”
还没等阿丑做出回答,屋外突然传来沙哑苍老的声音,“我家阿丑想问问你,你这包裹上的布,是从哪里弄来的?”
很快,一个拄着拐杖的半老妇人摇摇晃晃地出现在她视线里。
阿丑连忙扶了她一下,生怕她摔倒。
袁婆子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不算短了,对于久居在庄上的人,她多少也有个影响。
眼前这人是张婆子,命苦得很嘞。
没想到她唯一的儿子竟然还是个哑巴,袁婆子突然更可怜她了。
态度转好,“你说的什么布?是我用来包东西的吗?不过是旧衣服改的,你们要是喜欢,完全可以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