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洛屿泽塞给她的那张字条,脸蛋被冷风吹得通红。
洛屿泽睨了她一眼,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故意噎了一句,“我打算说些污秽之词。”
洛雁差点没抱稳手炉,“爷要说什么?”
洛屿泽没料到她会细问,突然难以启齿起来,揶揄道:“我敢说,你敢听?”
洛雁很快就缓过来了,接上他的话:“爷敢说,奴婢为什么不敢听?”
“那好。”
反正这后山也没旁人,他干脆舍下面子,遂了她这个心愿。
洛屿泽轻咳两声,却刻意回避了她的目光,“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变成了一条蛇,光条条地缠上我的大腿。”
自从昭儿搬进阴家,她的一桩心事了了后,她同洛屿泽提及这昭儿的次数越来越少。
甚至洛屿泽对她,也不再时时刻刻挑刺。
洛雁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他的态度软了,她自然会更软。
偶尔他也会同她提起一些趣事,但也聊不了几句。
倒是今日提起的这梦,勾起了洛雁一丝兴致,“然后呢?”
洛屿泽原以为她听见“光条条”三个字,会阻止他讲下去,没想到她还听上瘾了。
他又不是说书的,哪能被她找乐子。
于是洛屿泽脸一板,话锋一转,“然后你就被我掐死了。”
洛雁被这突然的结尾打了个措手不及,嘟嘟囔囔一声,“合着爷做梦都得掐两下奴婢才好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