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管是不是小哥,这事情就先这么定了,硫酸好办,胖爷我去化肥站要一点来。” 吴邪心说那玩意儿还是不要轻易去动的好,于是对胖子道,“你还是悠着点,等一下可以带到阿贵那里我们再仔细琢磨琢磨。” “行吧。” 说着,闷油瓶已经将铁葫芦放回到箱子里,翻盖子,胖子立刻抱起。 “今天算是有收获了,这玩意儿现在胖爷我得贴身看着,你们赶快再进去翻翻,那闺女等下就回来了,抓紧时间。” 想起楚哥和自己说的照片还没看呢,吴邪一拍脑袋,心说那才是正事,立即起身往窗户走去。 但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闷油瓶一下拉住他。 吴邪一顿,看他的眼神,立即感觉有点不对,忙顺着视线一看。 只见一边高脚楼后方的山坡上,站着几个村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正满脸阴霾霾地看着他们。 ‘他们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吴邪心里猛地咯噔一声。因为一直生活在城市中,习惯于平视一切,到了这里,一般人不会想到去注意山头,所以最早来的时候,这山坡有没有人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如果这些人早就在上面,那么刚才他们爬进高脚楼,肯定就已经被发现,这就有点不妙了。 看那些人的表情,似乎都很不善,有点冷目观望的感觉。 很像以前黑白电影里,老百姓看反派的表情。 胖子看得皱眉。吴邪一下也有点不知所措,一时间也停下来和他们对视。 这几个人都在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山民生活艰辛普遍显老,所以实际年龄可能更小一点。 有两个人挑着扁担,好像刚从山上收了什么东西下来。 有几个人则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 吴邪之前在长沙老家并不受欢迎,以前也经历过这种场面,知道这种表情意味着他们对自己有很大的警戒心,但还拿不准自己是什么人。 看来刚才的举动极有可能都被看到了。 在山村里,绝对不能得罪当地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胖子在后面打了几个音,暗示快走,别和他们对着看,这有点挑衅的意思,当心把人家惹毛了人家冲下来。 吴邪本来就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这时候被胖子一说,心跳更快了,一下紧张起来,感觉有一股压力从山上压下。 但看了看那高脚楼,又觉得不能走,这唾手可得的东西却不能得到,好比看小说眼看谜底就要揭开,结果又被绕起圈子,太让人难受了。 所以那一时半会儿,他并没有挪步。 胖子上来架住他。 “天真,听我的,咱们晚上再来,现在差不了这几个小时。” 说着,一边拖着他就往后拉。 闷油瓶看了看那些人的方向,转头,三人绷着身子,尽量自然地离开。 走入村中,他们走了好一段距离才回头,看后面村民没有跟来,松了口气。 这情景,让吴邪回想起小时候和老痒去果园偷橘子的事。 当时偷完出来正好碰园主,两个人兜里全是橘子心里怕得要死,只好佯装路过。 那种紧张感让你的脚都迈不开,现在当然没有小时候那么害怕,但感觉也不好,甚至还有点好笑。 之后凭借着记忆,三人绕了几个弯路回到了阿贵家里,阿贵不在,他的大女儿在编簸箕,看到他们就问。 “几位老板怎么这么快就回了?” 胖子一边扇风,一边喘气。 “不行,太热了吃不消了。” 吴邪径直回到房里,和胖子将铁箱子藏到床下,感觉这件事情才算完全过去,坐倒在一边长舒一口气。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咱们白天别那么猴急,得先观察环境。我看,我们也得在阿贵那儿打点一下,他是地头蛇,咱们得拉他进伙,关键时候好有个人替我们说话。” “恐怕也没用啊。”,吴邪道,“这浑水怕他不肯蹚。” 胖子就笑,“这事,看你胖爷我的。” 说完话,胖子出去找水,吴邪一直惦记着那些没有看到的照片,只觉得浑身燥热心神不宁,躺下来,努力逼自己静心。 没多久,听到胖子在问阿贵的女儿,那木楼后面的山路是通到哪儿去的,平时走的人多不多? 阿贵女儿说,“那儿是山里的瓜田,夏天了,西瓜熟了,所以有人经常山去摘西瓜。那老木楼老早就在了,以前听说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