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危险的感觉是否还在? 闷油瓶没说话但神情异样,看着那铁葫芦停顿了一会儿。 “这东西只有一层皮是铁的,真正的东西被包在铁皮里。” “何以见得?” “重量太轻。” 胖子惊讶地看着,“我靠,小哥,就这,你他娘的能掂量出来?” “这不奇怪。”,吴邪道,“一般经手古董的人,这种手艺都是必练的,而且掂量过纯铁或者做过模具的人都会知道,一块铁的重量和普通人的预期是不同的,铅笔盒大小的铁块,力气一般的人用两个手指可夹不起来。所以,像你这半路出家的,基本功不行,这种手头的功夫,我们或多或少都要练几家子。” 胖子呸了一声。 “嘁,胖爷我花这么多闲工夫练这个干嘛,买只电子秤才多少钱。” 吴邪做了个鄙夷的表情,接着问。 “小哥,那什么东西要被包在铁皮里保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印象?” 闷油瓶摇头,胖子就道,“嘶,这个,胖爷倒是想起以前有一种铁包金,运输的时候金块外面包铁皮,不显眼,不过这东西的铁皮看样子是铸上去的,而且重量还轻,里面肯定不是黄金。” ‘铁包金?’ 吴邪倒没听说过,他只知道有一种叫铁包金的藏獒,爷爷有过一只,因为水土不服一直养不起来,后来被村里的牛踢死了。胖子说的事不知道是胡吹的还是他真见过。 只是让他在意的是,那面模糊的花纹。 既然有花纹,那么这东西至少有装饰作用,不会是单纯的铸件。它肯定有确实的用途。 “我对铁器的认识不深。”,吴邪道,“但铁器易生锈,在古墓中很难保存,所以市面流传得远不如铜器和瓷器。铁器的价值一般也不高,大部分搞古董的人都不熟悉。不过既然是古物,还藏在小哥床下,那这东西肯定有点来历,应该和他在这个村子里经历的事有关。 胖子,还记得昨晚阿贵和我们说的事吗?根据我们的猜测,这羊角山附近可能有一个古墓。那么事情的经过也许是这样:小哥当年可能在文锦的考古队里,这‘葫芦’可能是他们从那个古墓里带出来的东西。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小哥把这东西藏了起来,否则很难解释其来历。” 胖子点头表示同意,皱了皱肥眉。 “不瞒你说,胖爷我也推测是这样,那么当年小哥把这东西藏起来,显然是在提防什么,当时的情况恐怕非常复杂。”“有提防必然有敌对。说明考古队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像阿贵说的那么单纯。文锦在这里出现,少说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正好是三叔他们西沙事件发生前后。那么文锦在这里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西沙出事前没多久——他们很有可能离开这里之后才去的西沙。 我当时没有看到照片有其他人,文锦是否是跟着另外一支队伍还是和西沙考古队来的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小哥在这里被越南人绑了当阿坤,时间应该是五六年前,中间差了十五年,这十五年,他在干什么? 我总感觉这其中很有问题,以小哥的身手,那几个越南人定然不是对手。 就算对方有枪,他想要逃脱总不是问题,何至于被捆着当人饵? 难道他和陈皮阿四的见面,是被设计好的?” 胖子就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小哥对当时的事也完全没记忆了,你这问题还是未解,只是刚才抢咱们东西的人,你说,会不会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 吴邪皱眉。 “你们刚才有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胖子道,“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别说脸了,连屁股都没看清楚,只看到这人蓬头垢面的,体形和你差不多,一溜烟就没影了。等下咱们问问阿贵,那人像疯子一样,指不定他知道什么。” 说着,胖子继续看向闷油瓶手里东西就问,“那现在怎么办?咱们拿这个铁葫芦也没辙,要不等下找个铁匠看看能不能熔开一部分。” 吴邪点头。 “这种东西我知道有一种处理方法,可以使用硫酸一点一点把铁壳子溶薄了。你看这些烂铁疙瘩,估计有人已经这么干过,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没有成功就停止了。说不定,这么干的人就是小哥。我有一个感觉,小哥对于这东西有危险的印象,可能正是他在溶解铁封时发现的,当时他可能忽然发现了什么危险的迹象,让他印象非常非常深刻,使得他立即停止了作业。现在他虽然什么都忘了,但是那印象还留在脑海里,让他觉得不安。当然,这只是一个我的推测。具体还是先让小哥仔细看看。”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