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丁,不论撑不起撑得起,都必须一夜长大。
这些年来,向星遇到的多半是冷言冷语和隐隐的排挤,就连平常的对待也少见,更不要说孟先生这样的温言细语了。
包容和纵容啊,从那以后,成了多么奢侈的东西……
莫怪都说这位孟先生是当世大儒呢,就这份宽广胸怀,已经是多少人比不上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了。
孟先生不拘小节,让长随重新端了茶水进来,向星恭敬地敬过茶,又跪下来对着孟先生磕了三个响头,这拜师的事便算是礼成了。
从今天起,向星就正式成了大儒孟先生的入室子弟了。
向晚围观了拜师的全过程,她眸子闪了闪,总感觉这师拜地也太过顺利了些。
孟先生这人是一心扑在学问上不错,可并非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傻子。相反的,他在某些方面甚至是十分的精明。
那封信,向晚虽然尽力模仿到足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可她毕竟才重生一年多,因为年纪的缘故,笔力还是跟当年的祖父的字有所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