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没什么事可谈的,滕律师我和你一块走吧。”
姜黎下意识起身想要逃离现场,却被身边的孟清砚抓住手腕
“小黎,我有事情和你谈。”
滕路阳给兄弟递了个眼神,迅速离开。
姜黎僵直着身子,抽回手站着不动,“孟医生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赶时间。”
“京都的调音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古老下场演奏会还要一个多星期,调音机构的客单你暂时也没接,有什么忙的?”
“你调查我?”
姜黎不愿意每天活在别人的监视里,尤其这个人和她还没有什么太亲近的关系。
“你和白梦初的事情闹上了法制频道,我想知道你的消息,也不是难事。”
孟清砚解释着,担心姜黎更加抗拒自己,耐心道:“我不会像陆堰一样霸道专制,小黎希望你不要对我恶意揣测……”
“抱歉孟医生,我……”
因为陆堰窒息的控制欲,她在听到孟清砚说出她最近动态时候,自动怀揣了最大的恶意。
“你也不用和我道歉,你怎么对我,我对你的态度始终如一,小黎,我不是外人,我们甚至比你和陆堰认识得更早,其实大学时候,我就对你……”
“孟医生,我真的还有事赶时间,有话我们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说。”
姜黎不想听他将两个人最后一层关系的窗户捅破,忙不迭抬脚往外走。
她急着走,孟清砚伸手拦着,姜黎眼睛看不见,绊在他起身推后的椅子腿上,身子踉跄一下,孟清砚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帮助她稳住重心。
姜黎着急,手打翻了桌上的咖啡,弄脏了腿上的裤子,抱歉一声,彻底摆脱孟清砚的手臂,逃也似的喊来服务员,“麻烦带我去一下洗手间。”
孟清砚还想说什么,心里隐隐清楚,这次要是不抓紧机会说出来,怕是以后更难再有机会开口。
他决心等姜黎出来,就把心里所有话都告诉她。
“小黎我在这儿等你。”
姜黎听到身后的声音,走得更急了,甚至问服务员咖啡馆有没有后门。
得到否定答案,她呆在卫生间不想出去了怎么破。
“孟医生是有什么话想对我太太说,不如都告诉我代为转达。”
陆堰出现的突兀,冷不丁冒出来站在孟清砚对面,寒冽的气场,让人置身天寒地冻,不自觉打着冷颤。
姜黎刚进卫生间,想想与其躲避,不如迎难直上,早早和孟清砚当面说清楚。
转身往回走,听到原来座位位置,那高傲冷漠的熟悉声音,“我言尽于此,孟医生应该知道,惹怒我的下场,不是你一个小小医生能承受得起的。”
“你根本不爱她,更不该被你当做一个物件,戏耍的宠物禁锢在身边!”
“那又如何?就算是我玩腻的物件,也不许他人肖想,何况,我还没玩够。”
陆堰说,他还没玩够?
他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物件,随意禁锢在身边任他戏耍的宠物?
“小黎……”
孟清砚看到陆堰身后僵立的女孩,于心不忍,“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姜黎面色惨白又强行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一秒前刚站在这里,咖啡喝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姜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也看不见,自顾地往门外走。
陆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回来,“陆太太既然都听到了,不如当着孟医生面一次性说清楚,选我还是选他。”
姜黎自知躲不过,被拎着手腕拽回来。
陆堰问的算什么送命题。
她敢选后者,死的绝对不只她一个人。
“陆先生说的什么话,你是我丈夫,和孟医生放在一起,没有任何可比性。”
“是我比不上,还是他不配比。”
陆堰非要姜黎当着孟清砚的面,说个清楚明白。
姜黎哥哥的消息还要靠陆堰,何况她对孟医生根本没有任何超越男女之外的情感。
“陆先生心里清楚不就行了,何必当着别人面比较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那陆太太说说什么事情有意义?”
“陆堰你够了,你何必这么逼她!”
孟清砚看不下去,姜黎表面看上去轻松应对着陆堰的咄咄逼人的问题,但孟清砚看到她背对他的后背,一直在轻微发抖。
她害怕陆堰,抗拒他穷追不舍的问题。
“孟医生这就心疼了?她在我床上哭的时候更是我见犹怜,可惜这辈子只能我一个人看!”
陆堰说着,强烈的占有欲作祟,捏住姜黎下巴抬起来,低头咬上了她柔软的唇。
这里是公共场所,周围的人络绎不绝,姜黎不想跟他一起沦为消遣谈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