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堰你适可而止!”
姜黎狠狠咬在男人唇瓣上,趁他吃痛,用力将人推搡开。
她并不是没有脾气任人捏扁搓圆的怂包子。
陆堰一而再得作妖,无非是怀疑她对孟清砚抱有其他心思。
她抬手捧住他的脸,反客为主,垫脚递上自己的唇瓣,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轻啄一下。
随即后撤,对身后的孟清砚道:“孟医生有一点说错了,陆堰没有逼我,我是自愿回到他身边的。”
即便是为了哥哥和爸爸,她也是自愿的。
姜黎仰头空洞的视线望着陆堰,“陆先生我累了,可以走了吗?”
陆堰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看着她面对自己时候没有情绪波动的脸,却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弯腰在怀里小女人惊呼声中,拦腰将人抱起向外走去。
姜黎坐在车子里,面无表情地将头转向窗外。
“既然是陆太太心甘情愿的选择,又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给谁看。”
车窗外,一窗之隔的咖啡馆玻璃后,孟清砚站在那里,深情愁容望着路边停靠的黑色宾利,从陆堰的角度看去,可不就是姜黎正在和外面的男人隔窗对视。
“陆堰,我是个瞎子。”
姜黎清冷的声线,残忍地提醒着驾驶座的男人。
她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也看不见身边的人。
陆堰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过分。
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被姜黎深深影响,甚至做出了那么幼稚争宠举动,让他感觉不自在。
“我只是想提醒陆太太,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也是在提醒自己,他在意的不是姜黎,而是陆太太。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绿帽子,他尤甚。
姜黎的心早就死了,原本这些天因为陆堰的改变而对他稍有改观,现在认清他一如从前我行我素,从来不会顾及她的自尊和想法。
没有多余情绪的开口,“陆先生特意来这里,不会是专门来别的男人炫耀我在你床上表现的吧?”
陆堰听着她自轻自贱的口吻,深眸里划过一丝不适,习惯用冷漠遮掩住,“是奶奶要我带你参加晚上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