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好耐着性子硬坐下去,搞得他从头至尾都很难受。他又一次强烈地觉得自己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唉,怪不得人家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借着几分朦胧的酒意非常无聊地想道,好像是第一次知道世间竟有这句话,“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确实有点意思。”
“比如说现在,”他倒是很会联想,所以便真的联想起来,“这当弟弟的都找好了对象,看样子很快就能结婚了,而我这个当哥哥的却还是光棍一个,一家人坐在一起确实太尴尬了,真不是那么回事。”
“以前姐姐出嫁的时候我还没有这种感觉呢,”他进而又想道,并对刚才那句话理解得更为深刻了,“还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怎么凌菲这才第一次进家,我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浑身难受呢?看来我这位大伯哥啊,一定要找到女朋友或者结婚了,才能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地面对自己的兄弟媳妇啊!”
“是了,这个桌上看来还缺一个人啊——” 他就像一个修炼多年而始终不得门路的人突然意外地开悟了一样兴奋地想到了这一点,而一旦想到了这层意思,他的心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再也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