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经验了,但是她心里仍旧感到十分害怕。 她怕有人突然拦住她,盘问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还怕被桂芹堵在这条隐蔽的曲里拐弯的比墙缝宽不了多少的小巷子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尽管到目前为止桂芹还不知道她和他之间的事。 但桂芹早晚会知道这事的,至于有多早,又有多晚,她现在还不得而知,因此她只能默默地祈祷这一天最好永远不要来到。 “斜路,斜路,这不就是一条正儿八经的斜(邪)路吗?”她一边侧着漂亮的身子像电视里演的特务一样悄悄地拐弯和走路,一边胡思乱想道,好像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似的,“或者是武侠片里演的什么旁门左道,根本就不是正经人走的路,其中的凶险必定是少不了的。” “唉,想不到我竟然会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没脸没皮的事情来,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她随即又叹道,良心上多少也有点过不去的意思,毕竟这个事是见不得光的,“想想以前,我竟然还看不起刘莺莺那个贱人,可是现在我和她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 “其实说到底,我甚至还不如人家过得好呢。人家在北埠至少是光明正大地当小三,谁也管不着她,大老板唐建华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东西就够她吃一辈子的了。” “而我呢,只能是偷偷摸摸地和徐世林这头大笨猪好,从他手里什么也得不到,这简直就是一朵鲜花白白地插在牛粪上了,而且还是个没有什么营养的烂牛粪。” “唉,思来想去还是她刘莺莺高明啊,虽然她长得还不如我漂亮呢。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还真不如找个有钱的人去当个相好的,那样还能稳稳当当地吃香的喝辣的呢。” “唉,我呀,好端端的大姑娘就是走错了路,白白地便宜了徐世林那个狗东西。” “其实,我要是早点遇见唐建华,说不定就没有她刘莺莺什么事了,”她偶尔也会这样想,并且觉得这样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喝完一大瓶白酒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再来一瓶啤酒漱漱口一样,“瞧瞧她那个死样子,纯粹就是一堆没有灵气的肥肉,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好命……” 直到好不容易走过这段稀里糊涂的幽幽暗暗的迷魂路了,像跨越传说中的奈何桥一样,明亮开阔的小区豁然出现在眼前,又像换了一番她不认识的新天地似的,她才再一次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再一次想起那个让她感到又恨又怕又爱的混账东西徐世林,就像刚才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地狱之路一样。 这样走下来,不敏感的人也变得敏感了,如同和傻子呆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也会变成傻子一般。 她装模作样地忐忑不安地轻轻敲了一下门之后,一脸下流和狂喜的他一下子就把房门拉开了。 显然,他在门后已经焦急地等了好久,都有些等不及了,犹如处在电影开场前的那一小段极为黑暗时光里一般。 他同时伸出肥大的脑袋来左右看了看,见门外什么外人也没有,然后一把就将她拽进屋内。 照例,他在轻轻地把门锁好之后立马像条章鱼一样紧紧地把她抱住,疯狂地啃了起来,恐怕浪费一点时间。 他的时间比金子还贵,尤其是这个时候。 “你也让我喘口气嘛,”她好不容易才推开他的大嘴,然后气喘吁吁地惴惴不安地说道,“你说你着什么急呀?” 他很不情愿地抬起脸来笑了笑。 “讨厌,每次都这样,真是的。”她骄傲地抱怨道,就知道属于她个人的高光时刻已经真真切切地到来了。 “我已经刷完牙老半天了,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在稍微愣了一下之后又半笑半恼地说道,老不正经的样子惹得她心难受,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你先让我好好地亲亲,好好地过过瘾,说实话,我见你一回也不容易,真心不容易,你就先可怜可怜我吧——” 话未说完,他又非常粗鲁地将嘴巴朝她压下去,同时把舌头伸出来往她口里拼命探进去。 待两人的嘴唇刚刚牢牢地粘在一起之后,他又用左手托住她圆圆的后脑勺,拼命地往自己这边按。 “嘿,我觉得又长了不少。”世林还能有空感叹一番,也是够二的了,他还以为姜宁是雨后春笋呢,在他精心布洒的甘甜雨露的滋润下能够节节升高,不断地成长起来。 接下来,他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盈盈芳唇,一边如饥似渴地抚摸着她圆圆硬硬的小脑袋,同时还紧紧地相拥着将她推向客厅的沙发上,一不小心还把地上的垃圾筐给踢翻了,里面的香蕉皮、苹果核和碎纸屑都洒了出来。 待将她那具滚烫发热并且不停颤抖的身子完全压在沙发上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