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变的阴晴不定,敏感多疑。
几乎朝着他以往最为不齿的方向转变。
好在你只能如此的依赖着他,缠着他。
让他猛烈的,如这大漠黄沙般的爱欲还不至于失控到肆意漫卷。
可惜你不是个聪明的,深夜你偷偷摸去了韩谋士帐中,自以为多勾住一个人,生命安全就多一分保障。
黑暗里,你故技重施,真似条美人蛇似的缠在韩拙身上,在耳边低语:
“韩谋士…奴家被赵琅强夺回来已是日日以泪洗面,只愿能求得您的一丝怜惜,让奴家在这军帐中能有个依托…”
韩拙没吭声,你渐渐有点着急,韩拙正人君子万一真不为所动,只怕事情败露就是你斩头的时候了。
“韩郎,郎君,您就疼疼人家…”
你娇娇小手毫无章法的摸在他的腰处,向上游走去搭住他挺拔的脊背。
韩拙攥紧拳头,连眼都不敢睁开,额角让你逼的出了汗。他想自欺欺人这是一场梦,他在今日见你一面后就违背君臣之德后的梦。但他又不愿这是梦。
他毕竟是如此,渴望你。
哪怕与他曾立下的辅佐赵琅一同夺得天下的誓言相悖。就算有辱…纲常。
你看眼前这个呆子没有反应,生了退却的心思。
但就在你想要抽身离开的时候,韩拙一把攥紧了你腰间的裙带,拽的你趔趄的跌在他怀中。
青布衣衫下灼热坚实的腹部烫的你一颤。
好热…
韩拙修长白玉般的手有些下流的揉捏你腰上的软肉,几乎将你抓了个满怀,想要往更深处探去。
“别,别乱动…”
你嘴里的话几乎是打着旋儿的出来,简直不成调子,慌乱无措的去按他的手,却适得其反加重了他的力道,引的自己又颤颤的嗯了一声。
你看不见韩拙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的营帐里含着爱yu的黏腻的光,仅仅一线月光倾泻,而他脸上被刺激到有些扭曲的表情足以让人心惊。
“娘子是喜欢鄙人这样子对你的是不是?要不然怎么会抛弃主公,半夜来到鄙人这边谄媚。”
“真好啊。”韩拙寻到你喘息的片刻,舌尖伸进你湿热的口缝,缠缠绵绵的亲起来,有点含糊不清的说着,
“主公知道了,会以□□军营处死我们吧。”
“我是不会舍得让你死去的。”
“这个乱世里,我会仔细的照顾你,铺你履至尊之位,如何?”
第二天你昏昏沉沉的倚靠在赵琅臂膀旁,无精打采的随他去谈判。
你本不想去,可赵琅不知天天发什么疯,去哪都要带上你,简直离不开半步。而且现在还好难受,似乎小腹里还鼓着一样,哪怕韩谋士今早已经为她清理过了。
都怪韩拙…明明看着是个饱读诗书明事理的好谋士,怎么这般放浪…
赵琅看着环抱着自己手臂的你,甚至能看见衣袍遮不住的丰满下,那隐约的痕迹。
暴怒和嫉妒在他心底横冲直撞,另一只手死摁着剑柄上繁复的纹路,硬生生将手硌出了血。
是哪个贱奴?是昨天为她斟酒的那厮,还是对她笑的闫谋士,还是无数的、暗中觊觎她的人。
亦或者韩拙,他最得力的“好”谋士。
都该去死。
他必要将其削成人彘,当着你的面丢给饥肠辘辘的野狗撕咬,让你明白你绝无他选,你只能、并且永远的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