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残酷铁腕之下,忠心还能剩多少?”
但陈芦章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他眼中带嘲,“你说你能解寒毒,可你连自己身上的毒都解不了。”
沈流灯不慌不忙笑道,“您又怎知不是我不愿解罢了。”
炉子中干柴爆破,火苗猛地蹿盛。
看着沈流灯自若的表情,陈芦章端起茶,用茶盖刮了刮茶上浮沫,像是要喝。
但他只是看着氤氲的茶气不断逸散,滴茶未沾。
他问:“为何帮我?”
沈流灯摊手坦诚道:“我无意帮您,我只是帮陈苏罢了。况且只要是能让那老头子不舒坦的事,我都乐于尝试。”
陈芦章没再反驳,只说:“证明给我看。”
看着他眼中的颇有深意,在柴火噼啪爆破声中,沈流灯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