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令弟的。” “公子可知道那两人的去向。”鱼东颐急忙追问道。 “这两人啊,我看你们二位讲话口音也不像是慕城人,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找他们为好。”杨文新似乎知道二人的身份,出于好心劝解二人不要去找那两人。 “公子为何这样说?”鱼东颐不解,他们还没提要去找那两人,怎么他倒提前劝解了。 “那二人啊,是城外石鼓山的山匪。这些人,经常打家劫舍,然后把抢来的东西放在街上倒卖,这衣服我虽不知道它的来历,但想必也是二人抢来的。”杨文新早就知道这衣服是抢来的,只是奈何家里穷买不起,自己买来充当面子罢了。 “山匪!”何笠吃惊的看着鱼东颐。“若是山匪,小少爷……” “何笠。”鱼东颐心里已有了猜想,但还是不敢往哪方面去想,呵止了何笠。 杨文新一看两人,听两人说的,心里也猜得七七八八,道“这位公子,这衣服若是你家兄弟的,恐怕你家兄弟。” 鱼东颐还是不相信鱼只羡没了的事实,追问道:“公子能否告知石鼓山在哪里?” “公子,不是我不告诉你,约半月前县老爷就派人去剿了石鼓山,这石鼓山的山匪已经被抓去牢里了,也没听说找着其他人,这两人估计是漏网之鱼。这些山匪打家劫舍,周围的人皆苦不堪言,半月过去了,你的兄弟恐怕是已经……”杨文新家里也是有兄弟姐妹的,自然也是理解鱼东颐的心情。 鱼东颐实在是接受不了舍弟已亡的事实,握紧了拳头,手上青筋凸起。 “公子,节哀顺变。”杨文新在一旁劝解道。 “公子,你能否将这身衣服和玉佩卖给我们。”鱼东颐没想到上次见面就是永别,现在只有将这身衣服带回去,交给父母,睹物思人。 “这………”杨文新有些为难,毕竟这衣服只为了后面赶考用。 鱼东颐解下腰间的荷包,放在桌上,道:“我知道公子不是贪图小便宜之人,但这身衣服、玉佩是舍弟留在这世间的遗物,还请公子将它们卖与我。。” 行人不用拆开看也大概估量得出来里面到底有多少钱,鼓囊囊的何止够买一套衣服,便多说了几句“我把这身衣服和玉佩都给你,但公子莫要灰心,你可以去县衙问问,我们府尹老爷是个好人,若是令弟还在的话,府尹老爷也会告诉你去何处寻人。” “多谢公子。”鱼东颐眼里燃起希望, “前面有家铺子,我去买身衣服,把衣服还给你。” “好,有劳公子。” 杨文新起身出了酒楼,出门右转来到水家的成衣铺。 “你这衣服可是稀罕玩意,这是在哪里买来的?”辛芷子看见递过来的衣服,一眼看出这衣服绝非寻常人家之物。 “偶然得到的,只是这衣服与我无缘,劳烦夫人找块好一点的布料帮我包起来。”杨文新已换好了衣服,现在就等着辛芷子帮他将衣服包好。 “小小,你把昨日刚到的布料拿一块过来。”辛芷子对着内屋的鱼小宝喊道。 “好嘞,夫人。”鱼小宝干活麻利,很快就找到了布料。 杨文新听着鱼小宝的口音,觉得有些熟悉,便问道:“这位姑娘是洛城人?” “你怎么知道?”鱼小宝一脸惊奇,竟有人能一眼瞧出他是洛城人。 “刚刚遇到两位洛城人,觉得口音有些相似,便猜到了。”杨文新解释道。 “慕城来往的商人多,各个地方的都有,遇到一个地方的人倒也不奇怪。”转眼间,辛芷子就将衣服包好了。 辛芷子将包裹递给杨文新道:“衣服包好了。” “多谢夫人。”杨文新给了钱拿着包裹回到了酒楼。 “公子,给你。”杨文新将手里的包裹递给鱼东颐,继续说道: “公子二人远道而来,对慕城定不熟悉,我带二人去府衙哪里,避免你们走些弯路。” “多谢公子。”鱼东颐道了谢,跟着杨文新前往府衙。 穿过几条街,杨文新带着鱼东颐来到慕城府衙,道:“就是这里了,府衙大人名水南抒,我们都称他为水大人。你们等会同衙役说明情况就可以见到大人。我先告辞了。” “多谢公子。”鱼东颐与何笠跟杨文新再次道谢。 果真如杨文新所说,鱼东颐同衙役说明情况后,衙役通报了声,经水南抒同意后便带着鱼东颐、何笠来到后堂。 “东颐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水南抒听衙役说时还感觉到惊奇,还以为是有人假冒鱼家人,直到鱼东颐走到面前来,水南抒才确定此人就是鱼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