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一起出发时，瑞文总裁叫住了她。
“你们先去，设计稿上有几个地方我想和小秦确认一下。”
既然是工作，秦沂没道理不为他讲解。
她应了，在目送陈凌和设计总监走出办公室后，回首望向瑞文总裁：“您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瑞文总裁顺势提了几个小问题，秦沂一一为他解答。
即使这些都是在会议上讲过的。
讲解完毕，瑞文总裁看似无意地问道：“你知道瑞文为什么和花上工作室解约吗？”
“不知。”秦沂答得郑重。
“你愿意以个人名义为我设计一套别墅吗？”他接着问。
秦沂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不知是对她的沉默产生了误解，还是莫名的对自己有自信，在秦沂安静的眼神里，他继续说道：“我满意的话，别墅当礼物送给你。”
寂静。
仿佛电视按下了静音键，办公室外，不知哪位女士的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清脆声响格外清晰。
“噔——噔——”声音由大变小，由近及远，直至消失殆尽。
“您说笑了。”秦沂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