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来形容体香的吗?
“一闻就知道是独门秘方,与市面上卖的酒都不相同!”阿染兴奋道,“我猜越河手里这坛正是出自星琢之手!”
“……”
原来是说酒香。君安尴尬地转过身。
阿染掰着手指头继续说道:“我记得韩家村的村民说过,山前客栈的钱掌柜全然不顾客栈的生意,经常行踪不定。星琢既然有这样的手艺,去哪儿不会被重用?何苦死守着一个连掌柜的都不甚在意的客栈不走呢?”
君安答不上来,当然,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件事上。
“卷卷,既然现在已有认识的人,我觉得,不如我们直接去山前客栈吧!”
“不行。”君安终于不再纠结刚才的举止失常。他找了个非常体面的理由,那便是这些日子频繁修炼以至于有些走火入魔了,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才误解了阿染的意思。
可君安好像忘记了他修炼的就是魔修,怎么能说是走火入魔。
阿染问道:“为什么不行?”
君安解释道:“今天咱们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山前客栈,越河的反应就那么强烈,如果让他知道咱们此行就是要解决山前客栈内的异常情况,那万一其中与星琢有关,越河怕是会出手阻挠或是增添其他的麻烦。”
“也对,现在我们还不知那个星琢是敌是友,冒然让越河带咱们去客栈确实不合适。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还是旁敲侧击地打探一下更为稳妥。”君安说道,“明日是腊八节,听越河说,每年的腊八节,月柳镇的赵镇长都会在其府邸门口设立粥棚。我想,明日咱们先会一会这个赵镇长,等再全面了解一下客栈的情况之后再做决定,如何?”
“嗯,也好。”
第二天就是腊八节。
君安牵着牛车、载着阿染来到赵镇长的府邸时,赵府的家丁已经在门口搭好了粥棚。
腊八粥香气四溢,粥棚里飘出热腾腾的整齐,百姓们在棚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场面热闹喧哗却井然有序。
君安从排队的人当中随便找了一人,向其打听赵镇长是否会出现。那人告诉君安,赵镇长现就在府中,按照惯例他会在施粥开始的时候出来讲话。
君安谢过,又与赵府家丁耳语几句,最后走回牛车旁与阿染一起安静地等候。
阿染扫了一眼排队的百姓,并未看见越河的身影,便问君安:“越河没来吗?”
君安道:“这几日小店里除了咱们没有其他的生意,所以老板特别给越河放了假,他一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说是不知,其实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越河能去哪里?还不是偷偷摸摸去找星琢了。
阿染忽然发出一声嗟叹,“卷卷啊,你之前说星琢对越河的态度特别冷淡,依你所见,星琢是讨厌越河吗?”
“我不知道,毕竟我与星琢只有一面之缘,不清楚他们之间有过怎样的过往。不过看在他把越河送的灯挂了起来,想必是不讨厌的。”
“那为什么那么冷淡?还有,越河去找星琢干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不告诉咱们?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阿染嘀嘀咕咕,“难道星琢是害羞,所以特意叮嘱越河别让旁人知晓他二人的关系甚好?”
“害羞?”君安想起那少年冷漠的神情,言语间尽显疏离之感,便肯定地回答阿染,“应该不会,估计是性子使然,瞧他那模样不像个待人热情的。”
“真是别扭的家伙。”阿染嘁了一声,“倒让我愈发对他感兴趣了。”
说话间赵镇长从府中出来,对前来领粥的众人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开始了施粥。
只见赵府家丁跑上去与赵镇长耳语几句,随后赵镇长便来到了君安的面前。
君安颔首示意,扬着客气地微笑说道:“在下君安,因有事相求,便请贵府家丁托话给您,想要与您见上一面。如有冒昧之处,还望您见谅。”
赵镇长亦是礼貌地回道:“鄙人赵步才,乃月柳镇的镇长。”他反复打量着二人,又把目光停在了阿染的身上,“不知这位是?”
君安揽住阿染,道:“她叫阿染,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阿染吓一跳,“什、什么妻子!别乱说话啊……”
君安却说:“母亲已将你许嫁我,你可不能反悔。”
这都哪里蹦出来的人啊?子虚乌有!阿染叹了口气,心想小郎君现在愈发调皮,竟学会开她的玩笑了!
她不动声色地把胳膊抽了出来,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别扭地转过身。
君安笑了两声,继续对赵步才道:“我们二人游玩至此,花光了银两,便想着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给卖了,换一些盘缠。听闻月柳镇的集市甚是繁华,不知赵镇长可否行个方便,批给我们一个摊位?”
赵步才看了一眼他们拉的牛车以及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将信将疑道:“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