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忽又笑道:“还有一件事。”
马芳铃愤愤道:“你哪来那么多事!”
叶开笑的很开心:“像我这样的男人,遇见你这样的女人,若连你的名字都不问,就放你走了,岂非对不起自己,对不起你。”
马芳铃气极反笑:“你觉得对不起自己关我什么事,对不起我关你什么事,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叶开道:“凭你不想从马上摔下来。”
“你……”马芳铃住嘴,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眨眨眼,变成了柔声细语,“好,我告诉你,我姓李,叫姑姑,现在你总该放手了吧?”
叶开微笑着松开手,道:“李姑姑,这名字倒……”
他忽然想通,一人一马已从他身旁箭一般的冲过去,冲过去十来丈,马芳铃身子突然凌空跃起,飞入了路旁的一道门里,大白天门口都要点着两盏灯笼的门。
现在是白天,无名居这里白天也很热闹,因为人的欲望是无时无刻的,而这里随时能满足你的欲望,酒、金钱和女人。无名居虽然有女人,但是从来没有女的客人,何况是那么漂亮的女人,因此马芳铃一走进来,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
马芳铃坦然自若的接受所有人眼光的洗礼,一个美女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别人看她,当然就不怕任何人的眼光。
她径自走向最中心的长桌,那桌子上散落着牌、骰子和酒,还有金子和银子。
马芳铃走到右边的位置,还没说话,原来在位置上的人已经很自觉地把位置让了出来。
马芳铃坐了下来,看向对面,桌子的左边坐着一个紫衣少年,身后站着穿着同款衣服的八个侍从,他左手搂着一个少女。这个少女也穿着红色衣服,虽然没有马芳铃那么美、那么艳,但是那么柔、那么媚,柔顺地缩在紫衣少年的怀里。
马芳铃把鞭子放在桌子上,向紫衣少年扬起一个艳丽的笑容:“敢不敢和我赌一局?”说完,掏出一个锦布织就的布袋,往下“哗啦”一倒,倒出十多锭金元宝。
慕容明珠很愿意和美女来一局,但是对赌注不满意:“美人邀约,我怎么可能拒绝,但是如果我赢了,这些金子可不能让我满意。”
马芳铃笑道:“那你要什么?”
慕容明珠露出男人看了会心一笑,女人看了会恶心的笑容:“和你这样的美女赌,你肯定知道我要什么。”
马芳铃收起了笑容,冷冷说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赢了。”
原本喝酒的、大声聊天的、掷骰子的客人都停下正在做的事,渐渐围了上来。
慕容明珠的爱好人尽皆知,他想对桌子对面的女人做什么完全不言而喻,来这消遣的人无不对这等旖旎的风月事心痒难耐,看看慕容明珠,再看看马芳铃,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惋惜。
有的本来就知道马芳铃身份的,有的心思活络的也猜了出来,艳羡的眼神中,更带了一点看好戏的心态。
慕容明珠却没有那么轻松,仅仅三局过后,他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因为原本在他面前的金子、银子和银票,已经全部堆在了马芳铃的面前,马芳铃还挑着眉挑衅地看着他,怒气瞬间涌上心头,连搂着红衣女子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红衣女子为肩膀上的疼痛皱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准备提醒慕容明珠。
却见马芳铃轻轻抿了口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轻蔑说道:“慕容少爷,还要来吗?你带够钱了吗?无名居可不赊账。”
一个侍从走上前来,小声的对慕容明珠说:“少爷……”
慕容明珠用力一把推开了他,也推开了怀中的女子,红衣女子“哎哟”一声,身子半倒,旁边立即伸出一双怜香惜玉的手,扶住了她,红衣女子就势倒在了另一个怀里。
慕容明珠拔出自己镶金缀玉的宝剑,指着马芳铃,恶狠狠道:“你居然作弊?”
马芳铃放下酒杯,说道:“输了不要紧,要紧的是连输都输不起。”嫣然一笑,红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孬种。”
“你!”慕容明珠怒急,一剑刺了过去,他喜欢女人,但不喜欢不给他面子的女人,尤其他昨天才被傅红雪下了面子,今天又被一个他以为是猎物的女人下了面子,马芳铃这一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这一剑看起来又快又狠,慕容剑法在江湖上也是一门绝学,但是绝学也要看是谁在用,在现在的慕容明珠手上,什么绝学都不是绝学。
马芳铃手腕一转,鞭子如蛇一般缠上了那把华而不实的剑,一用力,就从慕容明珠手里把剑抽了出来,慕容明珠只觉得右手腕好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再也拿不住那把宝剑,他退了一步,左手握住自己受伤的右手腕,愤然看着马芳铃,他的八个侍从齐刷刷提剑对准了她。
马芳铃如风般又连挥了五鞭,五个人的手腕上就有了五道不同的鞭痕,五把剑“咣当”落在地上。等她准备挥第六鞭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她的鞭子。
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