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
“楚大公子再这般,到了大婚那日,可就没有落红了。”半晌,秦衍州半捧着他的脸戏谑道,拇指为他擦去唇边暧昧的银丝。
楚白华的心仿佛被火烧得发烫,连带着呼吸都感到灼热。
红着脸轻拢身上松垮的衣衫,忽而似想到什么,沉声冷问:“陛下于风月之道这般娴熟,想来没少同小郎君亲热吧?”
“没有。”秦衍州不假思索道。
“哦,真的没有?”得她信誓旦旦的保证,楚白华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陛下可想清楚了,到时候可别整出莫名其妙的哥哥弟弟来让我为难。”
“真的没有。”她桃眸似含无奈,“棠白常伴我身侧,可为我作证。”
“常伴身侧。”他似笑非笑。
又是你,郁棠白。
“郁少监白华是信得过的。”他凤眸幽深似一汪深潭,冷冷弯了嘴角,“陛下出宫已久,快些回去吧,免得误了明日早朝。”
秦衍州没品出语气差异,只当他关心自己,扬眉笑道:“好。”
拂袖转身离去,徒留清冷的公子在原处暗自拈酸。
他实在是气不过,一种莫名的委屈萦绕心头令他红了眼眶,素手扯锦被盖身,被中余温尚在,还残留那人冷冽的凤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