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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情痴(2 / 3)

“倘若朝野百官皆如舍人这般贤良,陛下便可垂拱而治,哪用夙夜不懈啊。”郁棠白挑衅道,“陛下常因九州生计愁闷不已,甚至于睡梦中每每呓语国事,本官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用看楚白华就知他锦被下的手必然是青筋暴起,他忍住杀人的冲动,冷笑道:“内侍郎果真是忧国忧民。”

秦衍州梦中呓语郁棠白如何知晓?他们竟亲密如此?!

“不敢当。”郁棠白喜欢极了人间月郎妒火中烧却隐忍不发的模样,恶劣的刺激道:“自本官被陛下带出沧浪楼的那一刻起,便立志为陛下分忧解难。”

楚白华闻言心房骤紧,人似溺在酸水中一样无助,他呛咳道:“咳……”

心中一面笑郁棠白不愧是沧浪楼出身的鄙贱货色,另一面又笑他自己,连这鄙贱的货色也不如。

“公子!”门外守着的阿宴隐隐约约听到里面的咳嗽声,仔细分辨音色确定是自家公子的声音,他顾不得礼数再度推门而入,连忙从旁倒一杯温水与楚白华道:“公子快喝水。”

楚白华浅抿一口白水,好受了点,谓阿宴道:“阿宴,出去。”

阿宴担忧道:“公子……”

话未说完,楚白华打断他道:“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包括你自己。”

“是。”阿宴只得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哈哈,起居舍人家的童子很是乖巧可爱,比我的阿弟听话多了。”郁棠白由衷笑道。

“郁少监谬赞。”楚白华这次倒没有反驳他。

天光西落,秋月东上。

“好了,时辰也差多了,本官就此告辞。”郁棠白起身道,“楚舍人,好生静养。”

“郁少监清楚我所患之病,可知道陛下所患何病?”楚白华望着他的背影淡淡道。

“你什么意思!”郁棠白骤然回首,眸中杀机涌现。

“她告诉你了?”楚白华感到稀奇,以秦衍州那谨慎多疑的性子怎会让第三人知晓她命不久矣。

“你知道什么?!”郁棠白一袭乌衣,似落尽春色的枯枝,面色可怖。

“郁少监想知道什么?”楚白华侧首问道,眸子似万顷沧海却古井无波,“比如,陛下身中寒咒?”

郁棠白猛然抽出匕首抵在楚白华的脖颈处,低声威胁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楚白华依旧镇定,反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沉默地对峙。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楚白华无视他可笑的威胁,自顾自披衣下床,不知按得哪处机关,地上竟凭空出现长宽各两米的暗道,“郁少监不妨移步。”

郁棠白眸色深深,快步跟了上去。

暗室中无光亮,郁棠白每走一步都艰难不已,“喂,楚白华,为什么不点灯!”

“郁少监似乎很怕黑。”

“怕你爹。”

“粗鄙至极。”

“呵,陛下就喜欢本官这样的。”

“不知廉耻!”

楚白华于第三个墙洞中摸到一支火折子,对着吹了一口气,微弱的火星引燃蜡芯,他护着灯盏将其余墙洞中的烛火点亮。

刹那间灯如昼,满室盈光,郁棠白看清了眼前物什,不过一架琴,一面屏,一对座而已。

琴非古琴、屏非锦屏、座非安座,白色屏风只写一句话:立身行道,终始如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弗欺暗室,岂况三光,数至于此,命也如何。

石壁亦刻字,放眼望去皆是名家典籍,诸如“矫兹媚以□□兮,愿曾思而远身”此类,密密麻麻的,让他没有看下去的欲望。

“郁少监大可不必用看贼的眼光看在下。”楚白华掀裙裾跪坐,对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本官见过暗室里放金银财宝的,倒没见过似你家这样的。”郁棠白亦坐,眸子没有一点温度,像冰渣子。

“世家中人大多会在房中设一个暗房读书悟道,白华这间不算特别,但隔音甚好。”楚白华凤目暗敛,沉心解释道。

郁棠白耐性要被磨没了,他冷哼一声,“起居舍人今日若说不出个子丑丁卯来,恐怕不好收场。”

楚白华忍得太阳穴直跳,眸色暗沉,若时机得当他真想把郁棠白杀了。

“呵,郁少监身为疆国皇室后裔,可知两百年前疆国的那位君后是谁?”

“那位人物来历不明。”郁棠白翘着二郎腿,沉思片刻,“我知之不深。”

楚白华见郁棠白茫然之貌,遂解释道:“他曾是灵族的少主。”

灵族秘辛,世人少知。

“灵族?”郁棠白心中一跳,墨绿眸流盼,眼底透着探究的意味,“我还以为这是古人编出来哄孩子的呢。”

传说,灵族人善术法可运天地之力为己用,可令一地风调雨顺,又可令一国生灵涂炭,因此遭帝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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