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拥有这样的眼神吗?也许就像班恩说的那样,他是可渡化的也说不准呢?
脑海中好像又响起了系统嘲讽的那声“谢谢你,活佛。”
余鲤烦躁地揉了揉脑袋,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没有回答他原谅与否,而是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歪了歪头:“班恩没告诉你吗?”
“你得亲口对我说,这是礼貌问题。”她昂起小脸严肃地望向他,声音奶声奶气。
“你的仪式感可真是麻烦又无聊啊。”他简直要被她逗得发笑,手就不老实地想去摸她的头,“邦德。”
余鲤一巴掌打落那只悬在她头顶上蠢蠢欲动的手:“只有班恩才可以揉我的脑袋,你不许碰。”
回应她的是邦德哼笑一声,报复般地伸手去摸她的脑袋,揉啊揉,揉啊揉,把她头发揉得像鸟窝一样乱糟糟。
余鲤:……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一次。
……
并不温暖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投下光的影子,风卷着羊蹄草的清香飘向远方,两个小孩抱着堆胡萝卜回家的路上,余鲤忽然注意到一棵橘子树,枝头挂满了果子,黄澄澄圆溜溜的,显得格外诱人。
她有些嘴馋,拉拉身边少年的手:“想吃橘子吗?”
邦德兴味乏乏地眯起眼,像只惬意的打着哈欠的小狐狸。
“不想。”
余鲤点点头:“哦哦,那我去摘几个橘子,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