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气味,其他的竟然一丝血迹也没有,对比看他身后的那个人,身上的肉更少了。专业摄政王,快速帮人减重。
“要走了吗?”宋子行听到反问,看到身下的吸口水的动作,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
最后还是伸手接了,衣服上带着那人身上的味道,在晨光熹微中,增加了几分温度,意外的妥帖。
在骑马回府后,央莺好像听见恩公问了一句:“你能不能男人一点?”
她感觉是自己睡迷糊了,她追问:“恩公你刚刚和我说话了吗?”
恩公又不说话了。算了,那应该就是没说话吧。
央莺回府后,径直回了屋里边补觉。而宋子行回去后,又有人迎着他,两人密语了一番,就吵书房的方向走去。
“真不愧是恩公啊,年轻就是好。”央莺哈欠连天的感慨,后头也不回的栽倒在床榻之上。她以后一定减少出现在摄政王面前的次数,再这样熬几宿,说什么青春靓丽,能活到二十五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什么安王说的什么刺探京城,安插入摄政王府,说的什么狗屁……
央莺睡着之际摸到一团毛茸茸,毛骨悚然的乍然睁大眼看,发现是阿团,安下心后,再想入睡,已经睡不着了。
她翻来覆去,带着阿团都睡不安稳,午觉中的阿团带有很大的起床气,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响。央莺无奈,动作静悄悄的站起来,迈过阿团,往外走去。
“喳喳~”好像是有什么在敲击玻璃,央莺听见写轻微的响声,扭头去看阿团,阿团迷糊的目光有一下没一下的锁定在窗边。
央莺轻轻的走到窗边推开窗,窗户旁边站着一只小鸽子,脚上绑了个小小的细条。
原来是信鸽。
央莺伸出手,信鸽乖乖的停留在央莺的手上,央莺拿起床边桌上的糕点碎,喂了些给鸽子。吃完鸽子在窗边短暂的驻留后扇着翅膀飞远去。央莺看着鸽子从窗边飞向远处的蓝天,不留神目光注视了很久。
半晌过后她才打开纸条。
“丑时,青竹园。”
这莫名的纸条是怎么回事?
央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定纸条上只有这几个字。这张纸条是什么意思,最近自己也没有跟什么人联系啊?难不成这是恩公为了试探自己,所以故意让鸽子送来的?要不要拿去给恩公看看?
想了一会,央莺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心情释然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在摄政王府,有什么是大的呢?反正死不了,自己就睡觉。
她吃了晚饭后,就飘到屋里,准备上床继续安睡,老天爷,熬夜后白天的自己好像游魂啊,哪哪都难受不得劲。
快到丑时,她的睡意终于被酝酿出来,央莺抱着软绵绵的阿团准备陷入昏睡。
‘砰——’
央莺吓得直接坐起来,猫猫应激浑身的毛炸了起来,打了个冷颤,接着又缓慢的躺了下去,央莺看得目瞪口呆:不愧是摄政王府的猫,心理都这么强大,非自己这种一般人可比。
宋子行穿着寝衣缓慢的飘了过来,脸色惨白,瞪着央莺的床铺。央莺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去摸自己的胸,她睡觉之前,有没有把裹胸布解开。现在她的头发披散着,会不会被察觉出来是女生?
幸好宋子行的目光没有多放在自己身上,想来哪有人大半夜暴力冲进别人的屋子,看别人的身体呢?央莺的目光顺着宋子行看向床铺:他是在瞪阿团?
阿团没有了在外人面前那副被叫祖宗都还哄不住的样子,乖乖的从床上跳到宋子行腿边,用头蹭宋子行的腿。
宋子行阴沉的目光从阿团身上转到央莺身上,半晌,声音沙哑的问:“你怎么还在这?”
啥意思?我没接受到被逐出摄政王府的传闻啊?央莺一脸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宋子行有气无力的,随手一抬,桌上放置着的纸条被扔在了地上。
央莺恍然大悟,她摇了摇头否认:“我不知道这是啥,而且我也不知道青竹园在哪,我不想去。”也对,这里是摄政王府,左雨是摄政王故意放进来的,外面不知道自己这么大个世子进来了摄政王府,想来摄政王府也应该像最坚固的牢狱一般,飞进来的蚊蚁都要被检查身份。
此时万籁俱寂,只有阿团轻轻的围在宋子行脚边‘喵喵’的叫,宋子行掠了央莺一眼,对着虚空说道:“阿园。”
阿园应声而出,对着央莺:“世子,走吧。”
真的,央莺时常有一种感觉:他们嘴中的世子不是世子,跟路边随便可见的卖糖葫芦的大爷也没什么区别。
央莺觉得自己已经在摄政王府待了三四天了,经历过大风大浪了,她还想挣扎一下:“我能不能不去?”
宋子行突然笑了,在房门口,此时恰好来了一阵风,将宋子行的发丝吹向前边,飘飘扬扬的发丝给宋子行增加了几分别样的美感,他笑着说出比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