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活了。舞跳的再好又有什么用,我这样的人,不过是给人取乐的玩儿意儿。”
柳依依笑了,柔美中又透着几分坚韧,像风中不愿凋零的蔷薇。
“我今年已经十五了,躲又能躲到几时呢?这楼说到底也是个烟柳地,我命薄如浮萍,权贵却遍地都是得罪不起。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与其哪天被个不知道什么的人按着不明不白地丢了身子,不如我将自己摆出来,拿此好好地赚上一笔。”
“小姐你今日买了我,我还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若是什么别的人,他若人好,我做个侍妾婢女也是好的,若他是个畜生不拿我当人我也认了。这是我的命,命不好也不能怨人,好歹也算报答了我师父和琼娘。”
她这一番话说的壮烈,倒又见到台上的她了。
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我与她一样的年纪,说些什么都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姐,到了。”金蝉下了车站车边正要扶我。
我拍过那丫头的手,一脚跳下了车:“别扶我了,去扶依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