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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孩子(2 / 3)

首,“子远。”

“兄长冒犯,还请二公子夫人恕罪。”宁远也替宁崇赔罪。

郗元大度道:“无碍。”

几人相互见过,公冶聪说起正事,“弟妇,我来探望司徒。”

郗元面露为难,短暂踌躇,对公冶聪道:“大父在病中,若是有言过之处,请兄长海涵。”

“那是自然。”

郗元叫来郗恂,“你带将军进去。”

宁崇也跟了上去,郗元本欲阻止,但不知道想到什么,最终收回想要伸出的手。

没过多久,屋中传来司徒严厉的斥责。

郗司徒当着公冶聪的面,严词指责了宁崇种种违背律法的行为,不经天子,问罪官员,尊卑不分,擅闯三公府邸。

顺带将公冶聪和太傅也骂了一通,说他们狼子野心,和大将军是一丘之貉,出于对老臣的尊重,公冶聪只是拂袖而去。

走到郗元身边时,公冶聪抬眼,扫了一眼郗元,落在头上的视线沉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还是公冶晏开口为她解围,“兄长,咱们可有言在先,司徒病得糊涂了,你不会和一个病人计较吧。”

公冶聪蹙眉,“我是想叮嘱弟妇好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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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徒。”

如此一折腾,司徒原本就严重的病情,愈发加剧,几次呕血,郗元想进去,却被司徒赶出来,为了不激怒大父,她只能离去。

屋中唯有丁姬与年幼的郗恂两人照顾司徒,郗元守在屋外,公冶晏和宁远陪着她,一直到天色暗下来。

公冶晏示意宁远先离去,自己留下来,他轻轻抬手,按在郗元肩头,安慰道:“天色已经暗了,先回去吧。”

站得太久,郗元的膝盖隐隐发麻,公冶晏搀着她,两人慢慢走回西院。

进了屋,公冶晏点起灯盏,一豆橘黄火光驱散阴暗,室内变得明亮。两人在坐在榻前,郗元侧首,无神的眼睛,注视身畔青年。

公冶晏也望着他,目光中带着疑惑与打量。

“看着我做什么?”

郗元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在公冶晏的目光注视下,开始宽衣解带。

公冶晏一愣,瞳孔紧缩,猛地从坐榻上站起,后退半步,无措道:“你做什么....”

郗元没有回答,她望着公冶晏,手上动作不止,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落地。

她不能、也无法安心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公冶晏的身上,他是家中次子,如果太傅和公冶聪执意要动手,以公冶晏的权势,无法阻止这一切。

诛灭三族,包括出嫁女,郗元一定会被牵连,被处死还是流放,她也不知。

如果能有个孩子,或许还有一线之机。血脉,是斩不断的。

命运重叠,曾几何时,她当着先帝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现在,只是换了个人站在她面前。

公冶晏的目光闪躲,显然,他并未见过女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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